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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骨頭有不同的啃法。
馮繡虎把那份名單上的官員分成了三種人,一種是秦修遠這種,屬于大國公一派的;一種是中立派,比如教育司司長鄭慕文;最后一種是堅定的府衙派,比如新任規劃司司長,沈彥之。
顯而易見,最難啃的就是府衙派。
這幫人本就看不慣大國公和教會,再加上顧芝儷分析的那番道理,他們幾乎沒有可能答應來大座堂聽教義。
來到沈府門前。
這次馮繡虎就沒敲門了——主要是他即便敲門,里面的人也不一定會開。
嘭!
馮繡虎毫不客氣,上去就是一腳。
黑漆大門猛晃一下,卻沒踹開。
馮繡虎后退幾步,助力前沖再次上腳。
嘭!!
這次他牟足了力道,成效斐然——大門應聲而開,銅釘都給崩飛了出去。
一旁的顧芝儷看得眼皮微跳:“你一點也不像神官,這身蠻力比神衛軍也不逞多讓。”
幾名門房守衛抄著武器急匆匆迎出來,還未看清來人,就僵滯在原地動彈不得。
馮繡虎拎著懷表的鏈子甩動,領著顧芝儷踱步進入府中。
顧芝儷提醒他:“這條街住了許多官員,巡邏的巡捕很快就會到的。”
馮繡虎說:“沈司長是個講道理的人,他會替我解釋的。”
馮繡虎抓起躲在門后的管家,問他:“你說是吧?”
管家賠著笑點頭:“壯士所言極是,但我家大人已經睡下,不如明日再來拜訪?”
馮繡虎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那就幫我通報一聲,就說國公夫人來找他私會了。”
管家聞言大驚:“這話可不敢亂說!”
馮繡虎作勢又要抬腳,管家趕緊連滾帶爬地跑了。
進入正廳,馮繡虎隨便找個位置坐下。
沒等太久,沈彥之出來了。
看得出他來得匆忙,扣子還沒扣完。
可當他看清坐在那里的是馮繡虎后,頓時臉色大變:“是你!?”
沈彥之甚至沒過多思考,轉身又往來時的方向逃跑。
馮繡虎老神在在坐著,一點不急。
沒過一會兒,沈彥之又不情不愿地走了回來,在馮繡虎對面坐下。
他沉著臉道:“什么國公夫人?我勸你莫要講些無稽之談,有話便快些說。”
馮繡虎不搭理,他指著沈彥之問旁邊的顧芝儷:“這小子也喝了?”
顧芝儷冷著俏臉,點了點頭。
沈彥之這才注意到馮繡虎身邊站著的是誰,臉色頓時更加難看。
他遲疑半晌,終于還是忍不住內心的悸動,小聲向顧芝儷發問:“阿儷,夫人她……現在還好嗎?”
ps:沈司長也是一片癡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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