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擠了個笑容說道,“不過這里面出工出力最多的是辛大人,范某可不敢貪功。”
辛其物聽后心里大為感動,心說等下酒宴開始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敬范閑幾杯酒。
“辛其物!”
李承虔看著自己麾下的人道,“你也辛苦了,稍后本太子另有賞賜。”
說完,李承虔看著冷飛白道,“冷公子,事情我都聽說了。兩大九品上高手聯手,不容小覷。整個京都能抗下的也就秦業老將軍一人,你要是不行的話。本太子想法子周旋一二,把這一戰給阻止了。”
“多謝殿下好意!”
冷飛白看著李承虔的樣子,抬手拱了拱道,“這兩人的手段,我十分清楚,想要打贏這兩個家伙,對我來說也不是難事!”
看著冷飛白自信的樣子,李承虔沒有在說什么,又跟三人聊了幾句,向著宮里走去。
“其實說實在,我還真不想來,畢竟我是真懶得跪。”
冷飛白在心里說完,跟著范閑和辛其物一起進了祈年殿。
祈年殿內的座位不多,加在一起安排的位置也就三十多人左右。
慶國官員坐在右側主位,而北齊和東夷使團的人則是坐在了左側客位。
冷飛白和范閑的位置安置在了比較靠近門外的位置,畢竟這兩人無論是資歷還是官位都是在場人中最小的那個。
兩人也沒什么大反應,默默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但在兩人剛落座沒多久,就感覺一道怨恨的目光看向了他們兩個兩人尋著目光看去,就見不遠處有過沖突的郭保坤一臉怒意的看著他們兩個。
但和劇里不同的事,郭保坤這一次沒有沖過來找茬,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死死地看著他們。
“兩位!”
辛其物的位置離兩人不遠,靠過來說道,“你們跟郭保坤有仇嗎?”
“不知道!
”范閑依舊是一臉無奈的樣子,“前段時間他被人打了,非說是我動的手。我真是冤死了。”
冷飛白也是搖了搖頭,正要開口的時候,臉色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去。
看著冷飛白的樣子,辛其物不由得一寒,看向范閑問道,“小范大人,冷公子這是怎么了?”
“他來了!”
冷飛白的聲音憑空響起,懷里的黑色布包也在這一瞬間散開,一條四尺長的黑色鐵锏,立刻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亢龍锏上手,冷飛白起身站起,死死地盯著門外。
沒多久,一名同樣留著披肩發的中年男子提著劍,在太監的引導下來到了祈年殿內。
男子剛一進來,就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轉頭看了過去。
一瞬間,男子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咬牙說道,“好久不見啊,冷飛白!”
冷飛白冷笑一聲道,“是啊,七年不見。云兄你倒是風采依舊,不過你手中的這柄長劍倒是不如你之前用的那柄啊!”
“你還好意思提我的劍!”
云之瀾一下子紅了眼睛,“斷劍之辱,云某今日定要討回來!”
冷飛白聽后,起身直視云之瀾道,“好啊,我就在這里等著你。”
一時間空氣中電光火石,濃濃的火藥味立刻充滿了這個祈年殿。
“呦,你們二位這是在干嘛?”
狼桃的聲音傳了過來,人也來到了兩人的身旁,打趣這說道,“針鋒相對啊,看來等一下能和你們兩個好好打上一場了。”
“無所謂!”
冷飛白很輕松的說道,“反正你們倆一起上,我一只手也能收拾你們倆。”
冷飛白這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狼桃和云之瀾的眼神中立刻寒光乍起。
“臭小子,就算小師妹喜歡你。我等會也得把你打的滿地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