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邊閑聊,一邊來到了宮門外。
“三位大人!”
侍衛硬著頭皮上前問道,“例行盤問,要是有利器的話,可不能帶進去!”
冷飛白聽后直接說道,“我是冷飛白,奉皇命帶兵器入宮。”
侍衛一聽連忙抱拳說道,“原來是冷大人,既然大人奉旨,那自然不用檢查。”
“赴宴怎么有人會帶利器!”
辛其物跟侍衛懟了一句話,繼續給兩人介紹道,“兩位,這個禮樂就是禮部……”
沒等辛其物說完,范閑從腰間、靴筒內先后取出兩把短刀,又從頭發里取出幾根淬煉了毒液的銀針一并交給了侍衛。
辛其物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沒想到,范閑吃個飯還帶了一堆兵器。
“別在意!”
冷飛白在一旁解釋道,“我弟被刺殺過,身上得多帶點武器裝備啥的。”
“這是應該的!”
辛其物有些尷尬,正要說些什么時,冷飛白突然打斷了他,沖著范閑說道,“別忘了你身上那十幾包毒藥,更不能帶進去。”
這句話一落下,侍衛和辛其物的臉色差點都綠了。
范閑尬笑了一下,從腰間和手腕處取出十幾個玉制藥瓶、藥包一一放在了桌子上。
“都在這里了!”
范閑尷尬的辯解道,“我在牛欄街被刺殺過,肯定得多帶點東西。諸位莫要見怪。”
“范大人說笑了,這是應該的!”
辛其物擦了擦額角的汗,又怕誤了太子的事連忙說道,“謹慎一點沒什么不好的。”
三人就這樣閑聊著,意外來客也在這時靠了過來。
“真是巧啊!”
李承澤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套起了近乎道,“幾位在這里是在干什么?”
李承澤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范閑放下藥瓶道,“這是什么啊?”
“別亂碰!”
范閑一把抓住了李承澤的手道,“我自己調的毒藥,出了問題我可不負責。”
李承澤面色微微一變,放下了手道,“不愧是費介的徒弟,給我那一包玩玩?”
“那可不行!”
范閑故意夸張的說道,“要是陛下和太子出了事,我可沒法交代!”
李承澤呵呵一笑,又跟范閑聊了幾句后,轉頭看向了冷飛白道,“聽說冷公子今天要獨占北齊、東夷城兩大高手,不知道能不能贏啊。”
冷飛白看了李承澤一眼,語氣平靜的說道,“都是手下敗將,在打贏他們一次不是什么難事!”
李承澤聽后還想說什么,卻直接對上了他的雙眼。
“殿下,冷某有句話想跟殿下聊聊!”
冷飛白上前拉著李承澤來到了一旁說道,“以前怎么樣我可以不管,但以后若是還有人想給我和范閑制造麻煩的話,那我只能想法子把麻煩除了。”
說完,冷飛白留下李承澤一人,回到了范閑的身旁。
李承澤見此不由得嘴角一陣抽搐,轉身向著祈年殿走去。
等到范閑將身上剩下的違禁品都交了出去,準備和辛其物進宮時,李承虔也來到了三人的面前。
“真巧啊,在這里遇到你們了!”
李承虔笑道,“范閑,這次談判之行我聽說了,你可真是辛苦了。”
“還要多謝太子殿下舉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