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陽內有名的賬房先生全都招進了長公主府算賬!”
冷飛白邊說著,臉上露出了厭惡之色,“然后算完賬,直接下令將那些賬房先生做成花肥了!”
“畜生!”
范閑氣的罵了起來,冷飛白見此連忙安慰他道,“放心吧,那些人全都被我的人給救出來了,已經跟家人團聚了。”
范閑聽后臉色這才好看了點,冷笑了一聲道,“看來他李云睿是想趁著大婚給我送上一份讓我不能拒絕的賀禮,就是不知道她會給我送什么東西來。”
“百分之百跟內庫有關!”
冷飛白再度看向了范閑道,“大婚之后,估計就是你接手內庫的日子了。江南明家還有三大坊你了解多少?”
范閑聽后點了點頭,將自己所知的那部分說了出來,“明家,江南第一家族,家主明青達。內庫在江南方面的代理人,更掌握了內庫的命脈三大坊。這些我早就拜托陳院長,將三大坊和明家的資料調查過了。”
“這只是明面上的資料。”
冷飛白平靜的說道,“明青達雖然明面上是明家家主,但實際上掌控明家則是明青達的母親。明老太君。這老太太在江南的地位,跟奶奶在澹州的地位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句話一落下,范閑立刻猜到了什么連忙說道,“你是說母子爭權,這一點或許可以利用一下。”
“你小心點兒。”
冷飛白平靜的說道,“明家老太太,我當年在江南曾遠遠的見過一面,那老太太給我的感覺有點兒像武則天。”
“噗”
范閑直接噴了,傻笑著說道,“武則天,哥,你開玩笑呢。”
冷飛白一言不發,臉色十分平靜。
看著冷飛白的樣子,范閑沒敢再說什么,也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總之你自己做好準備吧。”
冷飛白平靜的說道,“對明家,我不會出手。要是你連這個都搞不定的話,那你就算能拿到內庫,也絕對守不住它。”
范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早就有準備了。
第二日一早,京都港口處,冷飛白帶著十幾名仆役趕著馬車在京都城內的港口上默默的等待著。
大約巳時五刻的時候,一艘大船緩緩向著港口開來。
眼尖的冷飛白已經看到了站在船頭欣賞風景的桑文,抬起胳膊沖著她揮了揮手。
不過片刻,大船開進了港口內,冷飛白打發了仆役回府報信后,一個箭步跳上了船。
“桑文,奶奶呢?”
冷飛白的話一落下,范老太太的聲音在屋內響起,“在這里呢,你急什么。”
話一落下,范老太太拄著拐杖在范若若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一見冷飛白,范老太太問道,“怎么就你一個人,你義父和閑兒呢?”
“奶奶”
冷飛白上前攙著范老太太另一只胳膊道,“陛下下旨,范閑兩天后大婚。義父和范閑正在家里準備呢。”
“閑兒大婚/我哥大婚!”
范老太太和范若若異口同聲的說道,范若若更是笑了起來,“太好了,我哥一定很開心。”
范老太太點了點頭,沒說什么,在兩個孩子的簇擁下上了馬車。
一刻鐘后,馬車回到了范府門外。
因為冷飛白一早派人通知,此刻范府中門大開,范建帶著家里人在在院子里恭敬的等待著。
一見冷飛白和范若若攙扶著范老太太回來,范建立刻上前雙膝跪下行禮道,“娘親,孩兒不孝,不能親自去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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