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畫風突變,剛剛還在幸災樂禍的冷飛白,頓時成了范閑的難兄難弟。
兩人一起在院子內玩起了奇跡暖暖,穿著各種衣服在柳如玉的面前轉來轉去,直到夜幕降臨。
兩個累的氣喘吁吁的小子,直接坐在了太師椅子上。
柳如玉則是一起點評著兩人穿的衣服,“范閑這件甲等上乘,至于飛白這件嗎,不怎么合身。乙等下乘!”
“我說!”
冷飛白忍不住道,“姨娘,讓范閑試就算了。干嘛讓我試啊,我就算真的跟朵朵成親了。參加婚宴的親屬,也就咱們家里人。沒必要這么大張旗鼓啊!”
“你這話說的!”
柳如玉翻了個白眼道,“就算參加婚事的人少,也不能應付了。一個人一輩子就成一次婚,哪能隨便啊!”
范閑聽后嘴唇微動,正想說什么時,范思轍抱著胳膊走了進來。
“飛白哥,哥,你們忙著呢!”
范思轍打了個哈欠道,“爹找你們有事,你們要是不……”
“不急不急!”
范閑和冷飛白如蒙大赦,一起跑出了屋子。
書房內,范建看著狂奔而來的兩人,直接笑了起來道,“你們兩個感覺怎么樣?”
“還行!”
范閑無奈的說道,“爹,當年您是怎么過來的?”
“熬過來啊!”
范建的腦中也出現了過去的記憶,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回憶過往的樣子。
“義父?”
冷飛白忍不住道,“您叫我們過來到底是為了什么事?”
“兩件事!”
范建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慌張之色,“娘的書信今天到了,她們在幾天前已經乘船來京都了。我算算日子,不出意外的話,她們明天上午就能到京都港口。到時候……”
“我去負責接奶奶!”
冷飛白一口答應了下來,范建聽后沒有說什么,只是暗暗地嘆了口氣。
冷飛白面無表情,但心里卻十分清楚。
范建這個樣子是在頭疼,等到范老太太到了之后,怎么跟她交代范閑入京后遇到的一切。
“還有就是另外一件事!”
范建抬起頭看向了范閑道,“你的婚事都要請誰啊?咱們家就那么大,請不了滿朝文武。雖然請誰都可以,但不請誰絕對會結下梁子。所以名單里到底請誰,你心里該有點數。”
范閑聽后笑道,“這個簡單,辦家宴就行了。到時候,就咱們家里人還有世伯以及大寶,頂多還有那幾位殿下。這樣就可以了。”
范建聽后忍不住道,“那這樣會不會過于寒酸了些?”
“雖然寒酸了點,但總好過來一群人添堵。”
范閑說完,起身說道,“行了爹,我和飛白哥先回去了。畢竟還有好多衣服要試呢!”
說完,范閑拉著冷飛白離開了書房。
回去的路上,冷飛白思索后道,“有件事還得跟你說一下,李云睿回京都了!”
“什么!”
一聽這話,范閑停下了腳步,轉身說站道,“陛下并沒有下詔,她這可是擅自回京啊。”
冷飛白冷哼了一聲,“那女人就是個瘋子,一道詔書怎么能困得主她。你根本不知道,她在信陽干了什么?”
范閑聽后不由得吞了口唾沫,以他對冷飛白的了解,自己那位丈母娘絕對沒干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