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慶帝的樣子,李承虔不敢久留,連忙跑了出去。
沒多久,一身便裝的范建直接進入了慶帝的寢宮。
一見慶帝那張臭臉,范建心里頓時明白,這家伙又在喝酸醋了。
“臣范建,參加陛下!”
范建試探的說道,“不知陛下找臣何事?”
“范建!”
慶帝死死地看著這位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奶兄弟,一臉嚴肅的說道,“朕不同意,不許范閑入范家祠堂!”
范建見此也硬氣了起來道,“陛下,是范閑主動提出的要求。不是臣逼得!”
“那也不行!”
慶帝此刻也不講道理了起來,“他是朕和小葉子的兒子,不可能入范家祠堂!”
一聽這話,范建心里也來火了,直接跟慶帝吵了起來,“你現在想起來了,當初是誰逼著他入京都,讓他一次次陷入險地。又是誰,一個勁的想要逼他做個孤臣。又是誰,一頓廷杖差點要了他的命!”
待在外面一旁的侯公公見此,連忙上前說道,“司南伯,不可以對陛下……”
“出去!”
慶帝和范建同時沖著侯公公吼了起來,侯公公見此,連忙跑了出去。
“讓所有侍衛,都滾出宮外去!”
說完,慶帝捂著胸口道,“范建,你該知道,只要朕不同意,那范閑就不可能入范家祠堂。而且,朕打算將皇位傳給范閑!”
一聽這話,范建也愣住了,試探的說道,“陛下,您在開玩笑嘛?”
“朕沒工夫陪你胡扯!”
慶帝拍著一旁的空位道,“你過來,朕跟你詳細說!”
范建也是十分硬氣的來到了慶帝身旁坐下,慶帝指著桌子上的兩個茶杯道,“你自己倒上,吵得朕嘴巴都干了!”
范建嘴角不由得一抽,忍著怒火將茶水倒滿。
兩人同時喝了口茶,直接就范閑該不該進范家祠堂的事情辯論了起來。
沒人知道,慶帝和范建后來究竟都說了些什么。
只知道,兩個人談論完之后,都變成了鼻青臉腫的樣子。
官船行駛的速度并不算太慢,等到入夜時分,船只便停靠在岸邊,只等明天早上再度出發。
雖然官船在晚上也能進行航行,但因為范閑和林婉兒這兩個重要人物都在船上,所以船夫也不敢再晚上貿然開船,只能選擇將航船停靠在河岸邊上。
范閑幾人見此,也是十分樂意,畢竟做了一整天的船,時間久了他們都出現暈船的現象,下船休息一下也是好事。
而來了興趣的范閑更是跟船長要了幾根魚竿,坐在河岸邊釣起了魚。
同時,船上的仆役也在岸邊架起了烤爐,并將一早準備好的風干肉拿出并烘烤了起來。
一時間,空氣中彌漫了烘烤的肉香味。
但正在烤肉的眾人沒有注意到,林間有十幾雙眼睛已經盯上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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