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桃、海……海棠!別管為師,快逃!”
苦荷面色雖然平靜,但他此刻就如同一個被氣體撐破的氣球,明顯是活不了多久了。
話一落下,慶帝的聲音也在一瞬間響起道,“帶著你們的師父走吧,放心,不會有人阻攔你們離開慶國的!”
聽著慶帝的話,四顧劍身旁的王十三郎抽出了手中的佩劍,想要上前結果了慶帝。
“你要是想跟你師父一起死在這里,大可以上前來殺朕!”
看著慶帝滿不在乎的面孔,王十三郎的臉色變得極為復雜。
思考過后,王十三郎收起佩劍,背上受了重傷的四顧劍,與狼桃、海棠朵朵還有苦荷一起離開了此地。
看著他們離開,慶帝又噴出了一口血,雖然他一拳打爛了四顧劍半邊身子。
但苦荷那一掌,也震傷了他的臟腑,最多也就五天左右,就是他的死期了。
呂慈見此,張口叫喊道,“李嘆,我們該走了!”
正在和五竹交手的李嘆聽罷,抽身后退,手中長劍插回劍鞘,并回到了呂慈的身旁。
看著瀕死的慶帝,李嘆忍不住說道,“怎么,不殺他嗎?”
呂慈冷哼一聲道,“不殺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是嗎!”
李嘆話一落,左手猛然點出一指。一道赤紅色的劍氣脫劍飛出,直接涌入了慶帝胸口膻中。
“嗯”
慶帝悶哼一聲,胸口綻放了一朵盛開的血色花朵,整個人向后落下,明顯是活不成了。
“這才叫除惡務盡嗎!”
李嘆說完,和呂慈兩人如同兩頭大雁般飛起,向著大東山山下的方向逃去。
“陛下!”
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響徹了整個大東山山頂,跟著慶帝來大東山祭天的禮部官員紛紛撲到了慶帝尸體的身旁,如喪考批的哭嚎了起來。
與此同時,京都陳園內,冷飛白聽著分身傳回來的消息,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眼神中閃出了一絲精光,也閃出了一絲輕松之色。
陳萍萍看著突然起身的冷飛白,忍不住說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聽著陳萍萍的話,冷飛白咬牙說道,“陛下、葉流云、洪公公,全都死了。苦荷和四顧劍重傷瀕死,剩下的兩個人則是順利逃離。”
聽著冷飛白的話,陳萍萍的眼神中不由得一陣恍惚,一口血水也在這一刻,從他的口中噴了出來。
“他死了,他竟然也會死!”
陳萍萍又哭又笑,整個人仿佛成了瘋子一般。
沒多久,陳萍萍平靜的說道,“飛白,你去趟鑒查院,讓費介立刻前往大東山前往東夷城的必經之路上等著,不惜一切代價,給四顧劍續命!”
冷飛白聽后點了點頭,化作鳥雀飛離了陳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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