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竹依舊是哭喪著臉,連忙說道,“是跟著陛下一起去祭天的隊伍送回來的消息,陛下與洪公公力斗四顧劍和苦荷,雙雙戰死。苦荷與四顧劍則是重傷瀕死,被自己的弟子帶離了大東山!”
在場眾人除了冷飛白外,腦袋仿佛被大錘重擊,整個人也變得暈乎乎的。
慶帝就這么死了,就這么被敵國兩大宗師給害死了。
“各位!”
冷飛白看著失神的眾人,暗運天魔音輕咳了一嗓子。
音波一出,暈乎乎的眾人仿佛耳邊響起了一道炸雷,頓時清醒了過來。
冷飛白連忙問道,“洪竹,消息封鎖了嗎?”
洪竹一聽連忙說道,“我剛剛接到消息,就趕快過來了,一路上沒敢大聲嚷嚷,就是不知道別人有沒有把消息傳出去!”
一聽這話,冷飛白心中暗叫不妙,轉頭看向了李承儒說道,“大殿下,你把兵符留下,帶著禁軍去封閉京都四門。以免消息傳遞出去,讓李承澤和李承虔知道趁機起兵作亂!”
李承儒聽后點了點頭,立刻將令牌還給了范閑,快步趕了出去。
范閑見此,也立刻離宮帶著王啟年兵分兩路。
自己帶著令牌前往京都守備軍所在的駐地,調兵馳援京都四門。
王啟年則是帶著提司腰牌,調集鑒查院在京的所有人員,前往大街上維持各條街道的治安穩定,以免有人趁機搗亂。
“義父、靖王爺!”
冷飛白沖著靖王拱手說道,“我也去城門那邊幫忙了,宮里的安危就麻煩你們了!”
范建和靖王聽后點了點頭,表示宮里就交給他們,不用他們這些小孩子擔心。
第二日一早,京都城,南門,冷飛白立在城墻上,看著對面的不遠處連夜搭建出來的大營,大營內的一道道身影,正是李承澤麾下的五千私兵。
而這樣的營寨同樣也出現在了城東的方向,里面駐扎著李承虔和秦業帶來的五千私兵。
冷飛白看著遠處營寨,又看了看周圍的士兵,將礌石、滾木、金汁、弓箭等物聚集在城墻上,心中卻是極為平靜。
一旁的李承儒見此,也在這里跟冷飛白解釋道,“城中準備的防御物品都已經運到四座城門這里了,其中以南門和東門最多!西門和北門雖然也安排了人,但也只有幾百人看守那邊。不過,我想那兩個城門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
冷飛白點了點頭道,“他們兩個手中兵也不算多,集中一個城門穩扎穩打是最保險的。分兵攻打四個城門,風險也不小。對了,另外三個城門那邊交給誰了?”
李承儒回憶了一下,直接說了起來,“范閑帶著鑒查院的影子和高達,看守東城門;言若海和言冰云帶著四處和三處的人看守北城門。二處和五處的兩位主辦則是一起看守西城門。陳院長帶著剩下的七處和八處兩位主辦,則是在城中維持治安!”
冷飛白聽完后,遠遠地眺望著遠方,忍不住說道,“現在就看,李承澤和李承虔他們兩個誰先到這里了。”
李承儒見此,沒有在說什么,口中不由得發出一聲嘆息。
“你在替他們不值!”
冷飛白看著李承儒臉上的郁色,張口點破了他的心思。
“算是吧!冷兄弟,你以前跟我說過你和范閑小時候的事情。我今天也跟你說說,我們小時候的樣子。”
李承儒嘆了口氣道,“當年我們幾個小時候,也算是感情不錯的兄弟。老二和老三,我是說太子,那時也是一塊點心可以分著吃的好兄弟。雖然我因為血脈的原因,在宮里不招待見。但他們兩個還有婉兒跟我也玩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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