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躺著經常舒舒服服的等著我們前線的消息的人,怎么有資格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來?他們憑什么?”
朱能越說越生氣
張玉聽到他這么生氣。
張玉馬上安撫一下:“你說的大家都理解,但你自己捫心自問一下,打出這么好的戰損比,你自己相信嗎?
咱們打了十幾年的仗了,不說別的,就說人員的傷亡,哪次少過兩千。
哪一次,回來之后大家會開開心心的?
北方的游牧民族,他們仗著的就是靈活性,咱們沒有辦法追上他們是應該的。
咱們每一次打仗回來之后向朝廷匯報情況,都是沉甸甸的一份名冊。
可是這一次匯報的卻是一份薄薄的捷報,只說明了咱們俘虜了多少人,殲滅了多少人,咱們自己的死傷人數一百多。
這說出去,任何人都會懷疑。
就算是那些老百姓,你去問一問,你在大街上拉一個老百姓,你就跟他講,我們這一次打仗出去四萬多人,殺敵七八萬,俘虜了三四萬,然后自己只損傷了一百多人。
你看看老百姓是說我們有病,還是第一時間夸咱們厲害?
連普通百姓都會懷疑,更別說那些本來就跟咱們不對付的文官。
這不是合乎常理的事情嗎?
有什么好計較的?犟什么?
將士們理解不了,你這個當統帥的還理解不了要你這個統帥何用?”
張玉把話說的都很嚴厲,朱能聽了后氣憤不已:“我只是看不慣文官的那些嘴臉。”
張玉安撫起來:“文官的嘴臉是今天第一次這樣嗎?
多少年了?我們每次出去哪次不受到那些文官的阻撓?
哪次他們沒有說咱們這是好戰之心?
哪次沒有被說咱們禍國殃民?
哪是沒有說站端一開始上無數黎民百姓遭難?
他們怎能看到咱們不重要,但咱們知道,不打這一拳出去,后邊會引來無數的游牧民族的覬覦。
文官們就想著通過談判,通過和親,通過送錢的方式和平解決。
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建功立業。
你都已經四十的人了,連這點都看不透的話,你不白活了嗎。”
張玉和朱能正在門口吵吵的時候,王府里邊有人出來:“兩位將軍王爺有請。”
張玉拍了拍朱能的肩膀:“你看人家王爺殿下都已經想到肯定會有這么一出,所以早就在王府等候了。
你進去看一看,看看王爺是不是跟我說的一樣。
讓你看一看王爺是不是也跟我所分析的那樣擁有大胸懷,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朱能低著頭:“合著就我一個人傻唄,合著就我沒有搞明白彎彎的彎彎繞唄。”
張玉跟他勾肩搭背,“這也不能這么說,至少你手底下那些將士們看到了一個愿意為自己出頭的好統帥,這就夠了。”
朱能看著張玉:“你這張嘴,可以跟文官有的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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