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一番猶豫之后點頭道:“那你為爹演示一遍吧。”
父子二人在院中開始演練起樁功。
整體的動作倒是不難,但因為沈元如今的年齡已經有二十七歲,常年勞作,部分筋骨和肌肉都有些老化僵硬,一番施展之后,疼的滿頭大汗。
“阿爹,這樁功您以后得勤加練習,不然等老了,身體會出問題的。”
沈文煋有些心疼的攙扶著他坐下。
“唉!”
沈元扶著腰,重重嘆了口氣。
“樁功配合一些拳腳會更好,但武館的拳術兒不敢傳給您,倒是有一些簡單的軍伍拳可以給爹演示一下。”
沈文煋站到院中,展示了一些軍伍士卒常用的簡單拳腳。
看著兒子有模有樣的動作,沈元很是欣慰。
如此這般,放在前世,那至少也得是個武英級國家運動員啊。
銀子沒白花!
軍伍拳術招式簡單,沈元大致記下之后,準備等站一段時間樁,身體活動開了,嘗試修煉一下。
翌日清晨,他先起來將沈文焰送到陸致遠那兒,并鄭重的送上一封請帖,請陸致遠到時候來家中喝喜酒。
陸致遠欣然收下請帖。
回到家中時,沈元看著面前一張空著的請帖陷入沉思。
這張請帖他本是打算回頭送石頭去武館時給黃輕舟的,但心中擔憂此舉會不會顯得有些冒昧?
兩家雖然因為沈文煋在武館學武的緣故,有了一些交集,但之前的交情并沒有續上。
貿然送上請帖,必然有些唐突。
一番猶豫之后,他最終還是提筆開始書寫。
待上面的墨跡干了之后,沈元將請帖揣進懷中。
云水鎮武館門口,沈元從懷中將請帖掏了出來。
“石頭,這個你收著。”
他將請帖遞了過去。
“是給黃世伯的嗎?”石頭疑惑問道。
沈元微微搖頭:“是也不是。”
“這請帖你收著,先不要告訴外人,若是你黃世伯問起弟弟妹妹的事,你就將請帖給他。”
“告訴他這是爹讓你送的,但是你忘了。”
“若是他沒問,這請帖等你弟弟妹妹過完滿月,你就扔掉便可。”
沈文煋聽后有些疑惑,但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妻子懷孕的事情他曾經無意間透露給黃輕舟了,對方若是有心,應該會記得此事。
人家如果不問,那就代表不是很在意,自家也沒必要非得貼上去。
“行了,進去吧。”
看著兒子的身形消失在武館門口,沈元駕著牛車朝鎮上集市趕去。
自家沒有什么達官顯赫的朋友,請人吃飯,一些簡單的時蔬,配上雞魚肉蛋便可。
這個季節的時蔬,無非就是一些蘿卜白菜,家里宰殺一頭豬,再想辦法弄些魚就差不多了。
傍晚時分,沈元拉著一車采購的食材回到家中。
胡玉芬來到跟前看了一眼疑惑道:“夫君沒有買一些酒回來?”
請人來喝喜酒,沒有酒怎么成?
沈元苦笑:“買了這些蔬菜瓜果和調料等已經花了幾兩銀子,鎮上酒坊的酒太貴。”
“我準備將自家釀的米酒挖出來用。”
那些米酒是當初石頭出生時,他自己釀的,原本是打算留著等石頭成婚時再拿出來,但現在家中銀錢實在緊張,只能先拿出來應急了。
“會不會差了一些?”
胡玉芬有些擔心,畢竟除了街坊鄰居,還有陸致遠這樣一位大儒。
沈元卻頗為自信。
前世身為湖北人,釀米酒那可是他從小就掌握的技能。
佳釀不敢說,勝過鎮上酒坊的那些劣質酒水,他還是有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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