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說道:“這就是我的道歉,你受不受得住?”
“啊——!”
周安發出一聲慘叫。
竹鞭甩在他的臉上,竟將他的整張臉皮都給從側面撕裂開來!
瞬間,他的臉上出現了一道橫貫整張臉的傷口!
皮肉都被撕裂了!
周安捂著臉往后退,雙手都沾滿了鮮血,臉上出現了一道清晰的血痕。
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衛正宏。
“衛正宏,你居然敢打我?!”
衛正宏確實打得非常用力,
竹鞭都嵌進了周安臉上的皮肉里!
周安的臉已經不再是醉醺醺的紅了,反而變得鐵青。
他暴跳如雷地沖衛正宏咆哮。
就在這時,禁軍從周圍涌了出來。
他們手持長槍,將周安團團圍住。
槍尖指著周安,散發著森森寒意。
周安嚇得渾身一哆嗦,酒意瞬間醒了大半。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都做了什么。
他竟敢指著衛正宏的鼻子大罵。
衛正宏可是陛下器重的人!
熊云見狀,顫抖著身體,雙腿間濕了一片。
他竟然被嚇得尿褲子了!
周安聞到這味道,頓時皺著眉頭,只希望這蠢貨一會兒不要出賣了自己,露餡兒就完了。
陳行絕慢悠悠的走到二人面前,身后簇擁的一大群人。
“衛大師和朕是一樣關心你們的,只要二位告訴朕,你們昨天晚上去了哪里?”
熊云臉色都一絲血色都沒了。
整個人只曉得跪下來。
周安更是害怕,心念電轉,看到熊云這么沒有骨氣,嚇得屁滾尿流的就下跪,心中不屑至極,不過他這種人壞事做多了,心理素質自然是比熊云要好上很多。
“回陛下,昨夜咱們去喝了花酒,因為我一個人出宮害怕,總想拉個墊背的就叫上了熊云。”
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就算現在他們否認了,陛下也不會相信的。
到時候還會得罪衛正宏。
不如就爽快承認,反正只是喝了花酒,沒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他們出賣火器圖紙的事情,他們做得那么隱秘,陛下肯定不知道。
如果陛下知道的話,早就把他們給抓進都察院的大牢了,而不是把他們叫來這里問話。
周安想到這里,心里安定不少。
他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看陳行絕。
陳行絕笑瞇瞇地看著他們:“沒想到你們二人興致挺好,竟然跑出宮去喝花酒。”
“不過,你們要是想要姑娘的話,可以告訴朕,朕讓人叫教坊司的姑娘上門去服務,你們也不用花銀子,朕全包了,你們要是想了,就告訴朕,朕一定讓他們滿足你們。”
周安和熊云冷汗涔涔,不敢說話。
陳行絕又看了一眼衛正宏,說:“這二人是你帶進來的人,你自己看著處理。”
“朕走了。”
說完,陳行絕甩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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