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你帶五百斥候,繞路至南陽,放出謠言,說楚王親征不過是幌子,實則打算引蠻夷南下,以誘秦家出動主力,再趁機劫營!”
“要造,就造大點。
把齊國、梁國、越國全牽扯進去!”
“告訴蠻夷,現在出手,有賞!”
“魔影!”
“屬下在!”
“你的人,深入楚國王都!”
“繼續推討逆榜,主攻方向換成楚國文官系統!”
“戶部尚書,禮部侍郎,內侍監,刑部天官,能殺就殺,殺不了就嚇!”
“吏部你先留著,等我給名單!”
“還有,把楚王的小兒子也列上榜,懸賞十萬兩黃金,附帶一顆宗師丹!”
“我倒要看看,這楚王,還撐不撐得住!”
屋內眾人皆低頭領命,無人言語。
此刻,所有人都明白,秦浩要動真格的了。
不是敲打,也不是震懾。
是要把楚國徹底從聯盟的戰車上踹下來,讓他們自己滾進深坑,自己踩死自己。
秦浩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西南遠方連綿不絕的山嶺,眼中寒光一閃。
“十八國聯軍……怕是真的要先散一個!”
“楚國,不配坐這張桌!”
……
五日后,楚國冀平西道,五百斥候截下糧道主路。
秦軍快馬疾行,分批伏擊。
每次只襲一段,每次只斬一車,但車毀馬死,尸體必留。
一天時間,十二車糧草全部燒毀,三十六名運兵官被殺。
楚軍不得不臨時轉道小道運糧,速度慢了一倍,損耗翻了兩倍。
冀平援軍遲遲未至,林尚暴怒之下,親自帶兵出城,卻在第三日夜里,被秦軍潛伏小隊斬殺于營外。
林尚一死,冀平全軍軍心動搖。
秦軍卻未趁亂攻城,而是撤圍五里,放出謠言—城中三營已與秦有私,若不識趣,便全族誅滅。
三日后,冀平城內自亂。
一名校尉帶兵劫開北門,試圖投降,被斬。
但信已經傳出去。
楚軍全線嘩變,冀平失控。
芙陽方面,潘固苦苦鎮壓,卻越鎮越亂,越打越慘,反叛勢力未滅,反而如同被逼瘋的困獸,連官兵一起殺。
楚國高層一日之間收到五道急報,皆為敗訊。
而就在楚王準備調兵親征的前一夜,王都金鑾殿外,一名內侍被割喉而死,尸體上插著一張字條。
字條上只寫了七個字。
“你兒子,下一個!”
楚王當夜昏厥。
……
而遠在秦地的秦浩,看著這一份份情報,面無表情地將它們一一燒掉。
最后只留下一句。
“楚國,這條狗,已經瘋了!”
楚王昏厥之后,王宮一片大亂。
太醫院的人連夜進殿搶救,左右內侍、王妃皇子,一個個急得滿頭大汗,連最小的庶子都在宮外跪了整整一夜。
然而,到天亮之前,沒有任何人敢開口說“退兵”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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