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您操心了,不過您放心,接下來咱們都是通天大道寬又闊,肯定不會再搞這些旁門左道了。”
“那就好——我當然是向著咱們臺里的,但有些老同志接受思想比較保守,也需要考慮到他們的承受能力。”
又聊了幾句,等對方主動掛斷電話,張延這才把話筒放回去。
然后他就琢磨著,要不要向馬原提議,決賽的時候邀請林司長蒞臨指導。
老單位鬧出這么大動靜,林司長肯定是愿意回來的,但老馬愿不愿意讓前上司搶風頭,那就不好說了。
還是讓閻副臺長去問問吧。
反正他頭鐵腦袋大,也不怕被老馬穿小鞋。
看著張延皺眉沉思的樣子,周滔就覺得心如鹿撞一般——她是個有事業心的女人,自然也最容易被男人認真搞事業的樣子所吸引。
于是她用胳膊輕輕環住了張延的脖子,紅唇抵在張延的耳垂上,輕聲道:“我插上門了。”
那專業級的顫音,撩的張延汗毛倒豎。
“別這樣!”
他慌忙縮著脖子道:“這太危險了,萬一被人發現了怎么辦!”
但周滔卻非但沒有放開,反而纏的更緊了,原本舒適的靠墊也形成了左右包夾之勢。
聽著腦后那環繞立體聲的心跳,張延也充分感受到了她快要壓抑不住的沖動,最后只能改口道:“至少別在這里,咱們換個地方好不好?”
————————
當天中午。
還是在張延自己的辦公室里,他先在胳膊上涂了些花露水,又在腳下點燃了一盤蚊香,這才踏踏實實坐到了椅子上。
嘖
本以為盡量不在私下里見面,時間一長彼此就淡了。
但張延明顯低估了《我為歌狂》給周滔帶來的震撼,尤其是在靠著‘ru賦’捧紅王露瑤后,全程圍觀了這一操作的周滔,非但沒能澆滅心頭那把火,反而燒的都有些扭曲了。
剛才竟然主動‘咬’自己的腳趾……
雖然在生理上沒太大的感覺,但卻讓張延心中充滿了異樣的成就感,本來是想趕場的,結果一發不可收拾的耽誤到現在,甚至都來不及去洗澡銷毀證據。
叩叩叩
這時房門被敲響,張延把蚊香往里踢了踢,然后揚聲道:“進來。”
結果就見陳虹笑吟吟的走了進來。
“你就直接進來唄,還敲什么門啊。”
張延努力做出一副不心虛的樣子,但顯然并不怎么成功。
陳虹盯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幽幽嘆道:“果然只有親哥哥,沒有親嫂子。”
“呃、嗯……”
張延干咳一聲,直接岔開話題道:“那個單獨的商演經紀公司,我準備讓你出任法人,以后王晶花、劉衛東也主要歸你管理——他們倆有點分身乏術,最好能再召兩個經紀人。”
聽張延提起了正事兒,陳虹也便不為己甚的放過了他,畢竟她也不是第一次縱容張延了。
“經紀人的事情倒不急。”
陳虹道:“反倒是王露瑤——這一個半月就是將近五十萬的演出費,俗話說財帛動人心,咱們是不是應該想辦法把她綁的更緊一點?”
現在的唱片公司都不怎么正軌,也就導致歌手的分成比例相當混亂。
一些當紅歌星,出席單位組織的活動可能分文沒有,但要是私下里去走穴,出場費就能拿到大頭。
有些人脈關系廣的業界大佬,甚至可以拿到九成以上!
當然,那些初出茅廬的新人歌手,也會受到穴頭的無情剝削,每天忙忙碌碌,卻連衣食住行都難以保障。
陳虹就有些擔心,王露瑤這山看著那山高,會不滿足于圓夢仿照港島制定的分成。
“怎么綁?”
張延搖頭道:“要我說,還是咱們自身做大做強才是正理——等決賽的時候,讓韓壘、田振、韓葒、老狼都拿出最佳水準,再把發行拼盤專輯的事情搞定,咱們圓夢就可以全面開花了。
到時候王露瑤的重要性,自然就會降低——即便她真的財迷心竅,鬧著要跟咱們分手,也動搖不了咱們圓夢的根本。”
見他志得意滿揮斥方遒的樣子,陳虹美目中笑意漸濃,湊到張延身邊,順著桌子往下摸索……
“親愛的,你才是咱們圓夢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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