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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醫院之后,溫特放心了不少,雖然沒有得到答案,但是他已經初步了解到了一些情況。
一切都源自香港的那場事件,掉進了時間縫隙的他可能在那里經歷了某種神秘的力量,或是某種規則,從而改變了自己的身體。
那股力量讓他變得強大,可以瞬間就看到五公里之外的東西,可以看見飛蟲振翅的模樣,甚至能和蜘蛛俠較量一番。
那股力量他也讓他變得更聰明,或許100%的開發了他的大腦也說不定。
但是這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足夠的能量來支撐。
就好像是一臺裝了航天發動機的小汽車,雖然很強大,但是油箱太小了,發動機一旦全力運轉,燃料立馬就會用光。
而且燃料用光的那一刻,就是他身體報廢的時候!
對于溫特來說,食物就是他的燃料,以前混吃等死的時候餓就餓吧,少吃一點就當減肥了。
但是現在不同了,體內如果不能夠保持足夠的能量,真的會餓死的。
當然了,他也可以一直保持平和的心態讓血液的流動速度慢下來,這樣或許能夠降低能量的消耗。
但他又不是上帝,怎么可能永遠淡定。
這不,話剛說完,身后就忽然傳來一聲槍響。
是手槍的聲音,就在不遠處,溫特一瞬間就發現了位置。
那是在醫院的門口,一個高大的白人青年,他一手挽著一個女孩,另一只手拿著一把手槍指著她的頭。
白人青年看起來憤怒極了,他的手臂繃著青筋,女孩的脖子被他扼住,臉憋得通紅。
“趕緊叫你爸爸出來。”
他發狂的對著女孩吼叫了一聲,然后朝著天空開了一槍。
附近巡邏的警察和醫院的警衛已經趕了出來,幾個人團團的將他圍住。
兩名警察端著手槍和他對峙。
“立即丟掉武器,放下人質。”
但是那個白人青年哪里會乖乖就范,他一邊拖著女孩往醫院里面挪,一面揮舞著手槍四處叫囂。
“把威爾遜·鮑伯叫出來,否則我就要了他女兒的命。”
那個女孩看起來和彼得差不多大,此時她害怕極了,甚至都不敢哭出來,只是眼淚不停的流。
在支援沒到之前,兩名警察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見其中一人慢慢的收起了手中的槍,然后往前走了一步。
“有什么話可以坐下來說清楚,沒必要這樣。”
白人青年很警惕,用槍威脅警察退回去。
“少廢話,威爾遜·鮑伯害死了我的兄弟,我要拿他的女兒償命。”
說完之后,他抬起手槍又朝著天上開了一槍,子彈打碎了醫院門廊的玻璃天花板,碎玻璃不斷的往下掉,甚至割傷女孩的臉。
警察不敢把歹徒放進醫院,否則情況會更糟,但是醫院門口被堵的嚴嚴實實,有些剛剛被救護車運過來的病人只能痛苦的哀嚎。
溫特發現自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出手制服歹徒,而且他也不敢保證就一定能成功,畢竟對方手里拿著槍呢。
可是他不能再糾結下去了,歹徒越來越狂躁,猩紅的眼睛瞪著所有人,隨時隨著都有可能對任何一個人開槍。
“不能再等下去了。”
溫特咬了咬牙,悄悄的轉到了歹徒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