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就好。
顧芳塵收回那蓮花,沉聲道:
“貧道出山,為的便是將這蓮花物歸原主,交還給度母教。”
“卻沒有想到,天下竟然謠言四起,說那‘胎中蓮藏’在鎮北王府的小郡主身上,還引來各方勢力追殺。”
“貧道實在于心不忍,緊趕慢趕地來到此地,想要澄清此事,救下顧憐纖,歸正因果,卻是找不到顧憐纖的所在。”
“正發愁呢,就遇見了幾位!”
他看向面前幾人,真誠地道:
“還請各位助貧道一臂之力!”
其實按道理,他這么說了,對面如果當真想要幫忙,第一反應,應該是將他送到度母教去。
把“胎中蓮藏”歸還給度母教,然后讓度母教來鎮壓此事。
但如果起了別的心思,就一定會想辦法和他交好,和他同行尋找顧憐纖。
顧芳塵其實便是要找到顧憐纖,將這個假的“胎中蓮藏”放到她的身上,毀掉顧于野這一枚和度母教交易的籌碼。
他可不知道顧憐纖這會兒會鉆到哪里去。
但是劍閣的人一定知道。
寧無珍對于自己女兒有多寵愛,對女兒生下來的孩子就有多喜歡,是肯定會定位的。
——當然,除了顧芳塵這個成日闖禍的紈绔。
而顧芳塵并不擔心對面不起心思,因為誰讓丘鶴的師父程償,綽號“君子劍”。
此人當真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偽君子。
要不然怎么擔得起“君子劍”這個名號呢?
丘鶴面色肅然,道:
“我們幾人確實正在尋找小郡主蹤跡,道長若是能夠與我們同行,自然是歡迎之至。”
顧芳塵點了點頭,微笑看其他人一一自我介紹,便算是混進了這個隊伍里面。
只是其中好幾個人的眼神閃爍之中,都看向了他手上的洞天戒指。
顧芳塵并不在意,反倒是中途休息的時候,許貞觀一邊打水做飯,一邊臉色十分冰冷地低聲提醒道:
“小心。”
然后又若無其事地走了。
顧芳塵瞅了瞅灰衣少年,露出了一個十分感動的燦爛笑容,不愧是他的天選好隊友,還是那么暖心。
一路上,眾人遭遇了幾波同樣來追殺顧憐纖的人。
許貞觀一個雜役弟子,實力只有九品,自然是最吃力的那個。
但是因為之前他對顧芳塵的提醒,其他人都有意無意地讓他到前面去,幾場戰斗下來,身上掛彩不少。
就連手上的劍也折了。
“拿著!”
許貞觀正在處理傷口,卻聽見旁邊傳來一道聲音。
他抬手一接,接住了一把一看便不凡的長劍。
許貞觀一愣,抬起頭,對上了顧芳塵笑吟吟的臉:
“看你劍都沒了,送你一把新的。”
……
另一邊。
魔教也開始紛紛行動起來。
“六司星君”始終在定位顧芳塵的位置,但因為他的未來無法預測,對定位有極大的干擾,所以只能定位到一個大致的范圍內。
魔教眾人,也只能在這個大概的范圍里面,進行搜索。
以顧芳塵的速度,半天時間,已經從從秋安道進入了到西南道的邊緣,馬上就要進入其中。
魔教的人對于顧芳塵的具體樣貌是知道的,但是當時在瓊林宴上,他已經展現了自己會蜃陣,所以外貌就成了一個不確定因素。
他們必須尋找一個更加確定的特征。
而通過情報傳遞,他們也知道了,就在瓊林宴上,顧芳塵拿走了屬于李忘機的佩劍“第一流”。
“記住了,拿著‘第一流’的人,一定是顧芳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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