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如此重要的法寶,顧元道自然也會藏好,怎么可能突然到別人手上去?
倘若他剛才反應過來,還能一口咬死這是贗品。
可顧芳塵從踏進皇城到現在,一點預兆都沒有,而顧憐纖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傳遞給顧于野,直接零幀起手。
顧于野當然是防不住一一點。
而且非但沒有反應過來,反而讓劉玄搶先。
直接叫破這就是儒圣手里的山河圖。
那么此時此刻……
顧芳塵手里的,就只能是貨真價實的山河圖了。
“朕也知道儒圣手里的山河圖,能以山河入卷,吸納萬物,也包括人。”
永安帝問道:
“你既然說有人證,那這人證,莫非在此圖之中?”
顧芳塵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卷軸唰地一下展開:
“正是!”
他心中冷笑。
既然顧于野想要繼續偽裝成好人,那么他就要完全戳破對方的真面目。
顧于野一路上順從他,除了在城門口因為事情完全超出預料,直接破防以外,之后全程都沒有再。
這絕非因為他理虧詞窮,或者良心發現了。
實際上,顧于野就是想等著這一刻,利用輿論,把自己和魔教勾結的事情再翻出來一遍。
顯得他的所作所為十分像是魔教中人。
顧元道反而成了可憐兮兮的受害者。
這一套顧于野向來熟悉。
把妻兒留在皇天城當人質,自己誠惶誠恐地有特權也不用,全都是在裝老實罷了。
此刻也是一樣的。
他越是退讓,就越顯得顧芳塵咄咄逼人。
哪怕占了理,都好像是他在欺負人家這個忠厚的老父親。
但顧芳塵又怎么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你翻舊賬,我直接給你來個最新最勁爆的!
那就來看一看,究竟誰才更像魔教好了!
顧于野深吸一口氣,顧不得去想這山河圖怎么會在顧芳塵手上,道:
“陛下,這山河圖乃儒圣法寶,若是沒有驚天才氣,得到儒圣認可,是無法打開的,還是等犬子清醒過來……”
顧芳塵立刻高聲打斷道:
“陛下!請看!”
他將那山河圖一扔,霎時間整張圖迎風就漲,瞬間就鋪滿了紫極殿的上方,瑰麗壯闊無比。
才氣?
我那六首詩,難道是白背的?
顧芳塵心中一動,那山河圖當中的景象霎時變幻,無窮的景色放大再放大,直到定格在了一個正在樹下打坐的老和尚身上。
那老和尚似乎若有所感,頓時睜開了眼睛。
霎時間,天旋地轉,他便已經重新來到了外界,來到了這紫極殿上。
“覺慧大師!”
顧芳塵雙手合十,微微一笑:
“幼年曾見一面,如今已是久別重逢了。”
覺慧看向他,一時恍惚,同時也明白了情況,長嘆一聲:
“阿彌陀佛,世子殿下,好久不見!多謝相救!”
隨后面色一冷,道:
“貧僧在伽藍寺靜修多年,卻不知曉,人心易變,竟能讓人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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