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清楚。”
這是在暗示我的身份嗎
因為我也姓綾小路。
但如果對方真的知道我的身世,為什么要這么迂回
“要不要我幫你問新一”
阿笠博士的話一下來,我好奇地說道“阿笠博士現在還聯系得上工藤同學嗎聽說毛利同學都很難聯系上他呢”
阿笠博士當即慌了,咂舌說道“我就是,嗯咳咳,就是試著聯系一下。”
我也沒有太在意阿笠博士的表現,只是翻著報紙上的內容,便把信紙放在一邊,進而研究著信紙。
我在臺燈下面研究了一會兒,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提取出信紙里面的指紋。報紙上若是沒有印色的指紋,會比較難提取出來,而且存放了那么久的報紙,也不知道經過多少人的手,倒不如在信封上下手。
“我回房間了。”
我打算用了茚三酮的噴霧器后再用熨斗處理了一遍。
然而結果是,白信封上什么都沒有。而報紙上也是干干凈凈,只有一些細微的灰塵,找時間再去化學實驗室里面試驗一下吧。至于郵票,因為是政府來信,連郵票都免了,否則我倒覺得可以對著郵票下手。
我不確定對方的用意,也不確定對方的想法。
也許只是告知,也許是警示。現在就只能是靜觀其變。
我把來信放進抽屜里面后,又重新開始翻開我最近癡迷的福爾摩斯探案集。
我并不是對里面推理劇非常感興趣,只是跟單純地像模仿書中的華生,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偵探協助者和故事觀察者。在故事中,華生用第一人稱詳細記錄著每個故事的起承轉合,并且使故事變得充滿性。但到我身上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總會變成犯人視角,看到他們手法上的缺漏時,我總是得為他們捏一把汗。
可是一旦我告訴他們可以提高的空間時,他們就不做了。
難道是我這種做法,讓他們感覺我過于高傲,使他們心生不悅,所以才故意對我說謝謝,諷刺我的做法
我實在不解。
在我正打算去睡覺,只是為了表面禮儀勉強收下來的磯上導演聯系方式,傳給了我一條信息。
上面簡單來說,就是問我要不要下個星期去參觀電視臺,會邀請明星偵探被譽為「偵探王子」的現役高中生偵探明智吾郎。
不同于其他的現役高中生偵探,如工藤新一,服部平次,白馬探等會經常和警局合作,他更偏向于在新聞媒體上露臉。而且他家庭背景也很一般,是單親家庭平民出身。對于很多人來說,他更接地氣,也更具有親和力。
「明智君現在需要偵探助手,聽到我說起你,便讓我搭橋。也許你們會很談得來,過來見一面吧。」
「有勞您了。」
我沒有想到磯上導演會這么給力,從毛利先生的只言片語里面知道我對偵探感興趣,就給我這么好的資源。
對比起不容易接觸的其他高中生偵探,像是突然消失的工藤新一,我覺得我和明智君應該很聊得來。
時間約定在一個星期后,地點在東京電視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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