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剛瞇眸,“嚴川,我還沒追究你責任,我問你,阮和平那副慘樣跪在公安局門口,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是我啊!”
事到臨頭,二毛也沒什么好瞞的,他果斷。
“爸爸,你就偷著樂吧,其實我做這件事對你也有好處。”
“你什么意思?”
二毛歪頭,“你和阮紅軍他爸不是競爭對手嗎?
他家被攪得團團轉,家宅不寧,肯定讓他腦闊痛,
他不舒服,你不就舒服了?所以你還得感謝我在你的職場道路上出力。”
嚴剛嗤笑,“歪理,等回去你媽媽知道這事,看她怎么訓你。”
媽媽知道,不是如何訓的問題。
讓媽媽多思多慮,就是不好的啊!
二毛氣鼓鼓,“嚴剛老同志,你太不講道理了!咱們男人的事,男人之間解決行不行,你還找媳婦兒,是欺負我沒媳婦兒找嗎?”
嚴剛:“……敢作敢當才算男人。”
“我當了啊,我在你面前當就行了。”二毛堅持已見。
“我覺得我是在做好事,你又不是沒看見,阮和平身上的傷都是他爸和他弟弟打的,要是你和大毛小玉把我打成那樣……”
嚴剛冷笑,“那肯定是你犯下滔天大錯。”
二毛:“……”這天真是聊不下去了!
三人氣氛不算和諧的往家走,賈亭西尷尬極了,他決定舍棄自己。
“舅舅,其實二毛哥沒做啥,收留賈亭西的是我,出主意的也是我,你要怪就怪我吧。”
嚴剛語氣從容。
“你沒二毛惹事的能力。”
賈亭西:“……”
二毛:“……”
他舉起假肢,打嚴剛的腿,吐舌頭,
“喲喲喲,賈亭西乖~賈亭西聽話~賈亭西不惹事`看,賈亭西的腿打你咯。”
賤兮兮的。
真是讓人手癢癢,
嚴剛磨了磨牙。
旁邊卻傳來驚恐懼怕的聲音。
“天老爺!快報警,有個男孩掰下別人另一條腿,用來打人了!”
“有命案!斷腿狂魔啊!”
“救命!”
嚴剛三人:“……”
沒見過假肢嗎!
嚴剛安撫好群眾,帶著兩孩子火速回家。
一進家門,大家都在,嚴剛先把輪椅扛出來,讓賈亭西坐。
等他去書房找溫寧說情況。
卻發現二毛鬼精鬼精的,已經搶到他前面巴拉巴拉的講。
嚴剛:“……”真服了。
院外。
料想里面出不了啥大事,賈亭西沖小玉招手。
“玉啊,能不能把一塊錢還給我?隨便你去說。”反正也不怕了。
小玉捂住自己的錢袋,鼓著腮幫子,義憤填膺地看著他。
“亭西哥哥,你太可惡啦,給我的錢還想要回去,我告訴你!你和二毛要是不分別給我一塊錢,不,兩塊錢的話,我就把你們偷用媽媽化妝品的事情告訴奶,你和二毛還得挨頓打!”
賈亭西:“……”完了,難道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的零花錢啊!
賈亭西扭頭就沖二毛說,“小玉說她要四塊錢的封口費。”
二毛邊掏錢,邊罵,“她要這么多,我日子還過不過了!?黑心子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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