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游與喬玉秋說話的工夫,縣委宣傳部長王繼儒急匆匆的走進了進來,剛到門口,看到凌游之后,王繼儒便直直的走了進來,因為外面的氣溫很低的原因,王繼儒進來之后就摘下了上了一層霧氣的眼鏡,在凌游的面前站穩后說道:“凌書記,事情我聽說了,記者那邊我來應對,您就別出面了。”
喬玉秋聞言也附和道:“是啊書記,王部長所言有理啊。”
凌游低眉想了想,然后看向了喬玉秋:“來的報社都是哪幾家?”
喬玉秋仰臉想了想,然后看向凌游說道:“有瑞湖日報的,還有北春時態的,還有吉山晚報的和幾個不知名的小報。”
凌游聞言眉頭皺了皺:“北春到這至少需要近三個小時的時間,他們怎么會這么快得知陵安縣剛發生的消息趕過來呢?”
喬玉秋和王繼儒聽了凌游的疑惑,也“嘶”了一聲。
“是啊,書記,您不說我還真沒反應過來呢,這事蹊蹺啊。”王繼儒推了推眼鏡說道。
凌游伸手在空中點了一下王繼儒說道:“繼儒同志,你們宣傳部門的任務,就是盡快拖住這些聞訊前來的記者,然后再另找其他媒體和報紙,等真實情況了解之后,搶先一步發表文章,免得到時候被其他媒體帶亂事情節奏,牽著鼻子走。”
王繼儒聞言立時說道:“您放心吧書記,這事包在我身上了。”
凌游點了下頭,王繼儒便轉過頭走了幾步,給宣傳部的相關人員打電話調度去了。
而此時的門外,就見紀委的十幾名工作人員,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然后直奔電梯而去,朝樓上走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時間里,凌游都一直在醫院給安排的一間辦公室里做集中調度。
一直到夜里九點多,凌游正坐在椅子里思考著應對此次事件的備選方案,放在桌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凌游拿起來一看,是秦艽打來的,于是便趕忙接了起來:“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啊?”
就聽秦艽電話那邊不斷的傳來風聲說道:“我到縣醫院了,你在哪棟樓啊?”
凌游一聽便站了起來:“你怎么來了,站在原地別動,我現在就出去接你。”說罷,凌游掛斷電話便趕忙走了出去。
就在凌游走出急診樓大門后,朝著四下一看,就看到了不遠處的秦艽此時正捧著一個東西左顧右盼。
凌游見狀快步走了過去,而這時秦艽也看到了凌游,于是也迎了過來,臉上還帶著笑容。
待二人來到彼此面前之后,凌游伸出手捧住了秦艽已經凍紅的臉不無關心的說道:“這么冷的天,跑過來干嘛啊?”
秦艽聞言便將懷里捧著的那樣東西舉了起來:“我給你送飯啊,你肯定沒好好吃飯吧。”就見秦艽手中拿著的是一個保溫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