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龍此時思緒明顯已經恢復了理智。
可就在大龍恍神兒的工夫,嚴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先是扣住了大龍的手腕,讓其劇痛脫力,接著便猛的拉著大龍的手,狠狠的朝大龍審訊椅的小桌板上撞了幾下,將大龍手里的刀片,硬生生的磕到了地面上。
接著,嚴樺用腳踩著刀片,甩了一腳,便將刀片甩出了幾米遠去。
見沒了危險,嚴樺這才放開手,對大龍安撫般的說道:“好了好了,這下啊,你也不怕了,我也不怕了,咱們能好好吸根煙、聊聊了嗎?”
大龍此時情緒崩潰的掩面痛哭了起來。
嚴樺沒有說話,而是等著大龍發泄完內心的情緒。
大概四五分鐘之后,大龍這才抬起頭,用手擦了一下鼻涕,然后看向嚴樺。
嚴樺遞了支煙,大龍這次連忙用戴著手銬的雙手接了過來,叼在了嘴邊。
嚴樺親自給其點燃之后,隨后他便走回了桌子后,坐了下來,自己也點燃了一支。
二人就這么四目相對著,嚴樺問道:“先回答我第一個問題,成嗎?”
大龍遲疑了一下之后,點了點頭,不敢直視嚴樺。
嚴樺問道:“這刀片,誰給你的啊?”
大龍思忖了一下,然后回道:“一個,一個警察。”
嚴樺呵呵一笑:“瞧你,和我逗悶子?打你進了這屋開始,除了警察,誰還能接觸到你啊?”
大龍尷尬了一下,隨即便道:“是一個,一個輔警,挺年輕的,給我送飯的時候,刀片埋在了飯里。”
嚴樺聽后便扭過頭看了一眼漆黑的玻璃窗。
玻璃窗外面的人,聽了這話,連忙做出了響應,對這幾天給竇大龍送過飯的輔警進行排查。
而里面的嚴樺隨即又問:“是誰讓你這么恐懼啊?我覺得,你小子挺狂的啊,怎么會這么怕這個人啊。”
大龍想到這,就變得很痛苦:“是,海龍會。”
嚴樺聞言說道:“你和我可得說實話,這個什么海龍會,我可調查過,在海樂,乃至整個云海,都沒有。”
大龍聽后趕忙來證明自己說的都是真話:“有,有海龍會,就是,就是現在的海龍商會,我原來的老大,叫師海龍,現在是海樂市海龍公司的老板,也是海龍商會的會長。”
“師海龍?”嚴樺念叨了一句這個名字,同時又瞥了一眼玻璃窗。
大龍長吸了一口氣,然后接著說道:“我父母,年近四十才生下我,是老來得子,但我家里窮,我父母身體都有毛病,做不來勞累的工作,年紀一大,就更不成了,所以我小學沒畢業就輟學了,跟著村里比我大的哥哥去城里闖蕩,偷過東西,打過劫,這些年,沒少和監獄打交道,后來,二十六歲那年,我因為入室盜竊進去,在里面,認識了一個大哥,他就是海龍會的,我當時沒聽過海龍會的名聲,本來不想入伙的,可后來,出獄之后,因為沒有飯轍,我還是找到了這個大哥,跟著他加入了這個海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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