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符師,我這條命,就付給你了!你說是同道,那就是同道!…”
“.”
聞言,張承負默了默,還是受了柳弓效忠的大禮。隨后,他才輕嘆一聲,道。
“柳弓,以后,你還是叫我承負吧!這樣聽起來,更親近些。”
“好!符…承負!”
柳弓連連點頭,臉上也露出些笑意。這個年頭入了黃巾,似乎是遲了些,但也不算太遲?
可放眼整個冀州,能容下他這個逃人的,除了各地的士族豪強,也只有聲勢極大的太平道了。而他在太平道呆了這幾月,已經不想再去投奔豪強,做那些人的爪牙與鷹犬了。他更想心中無愧的,挺直腰做個人!
“柳弓…鄚縣…河間張氏…”
一番行禮交底,兩人坐的更近了些,關系也親近了許多。張承負一時不知說些什么,想到柳弓的籍貫,隱約又憶起了某個人。
“太平黃天!對了,河間張氏,有沒有什么出色的人物?…”
“出色的人物?…”
“對!就是武藝出眾的…”
“武藝出眾…噢!有的!你說的是張氏的少家主吧?其實平日里,我們這些護衛,也都是跟著他出門行獵…”
“少家主?”
“對!他的年歲,大概二十出頭,比承負你大不了…哦!大上七、八歲?少家主弓馬嫻熟,武藝在整個鄚縣都很是有名,甚至是整個河間國!”
柳弓想了想,肯定道。
“如果說有什么武藝出色的人物,那肯定說的是他!”
“他叫什么?”
“張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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