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俠士,名叫什么?”
“叫關君。據說是個二十出頭,剛剛弱冠的青年,也不知是從哪學的一身驚人本事。他好像是并州還是河東人,不知犯了什么事,避難來到涿郡不久。平日里,他就隱居在鄉里,行事很有些俠氣。他武藝極高,刀矛皆精熟,尋常三五人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對手!…”
高道奴看向北邊,有些向往的說道。
“好像那位大豪劉君,也對這個關君頗為稱贊,親自上門拜訪了一次。還請這位關君,指點他手下的一個張姓少年。那少年和你年紀差不多大,也都天生巨力,只是武藝上差上一籌。據說只要有名家指點一二,就能脫胎換骨…”
“并州或者河東來的俠士關君,武藝極高,剛到涿郡不久?!”
張承負神色微變,心中波濤洶涌。他沉吟不語,明確了猜想。若是說,這天下的英雄豪杰,有幾人有可能與他同道…那恐怕這位底層出身的關君,就是其中之一了!
至于另一位大豪劉君,還有劉君手下的張姓少年,雖然同樣與百姓親善,卻走著一條完全不同的路。未來必然無法成為同道,只能拔劍相向。
“關君…關君.剛到涿縣的關君!”
張承負垂下眼睛,想了又想,突然放下了手中鐵鍬。他拉著高道奴,大步就往住的屋子走。
“道奴,你過來,幫我再辦件事!”
“啊?”
“我得寫一封信,給這位涿郡隱居的俠士。然后,你騎上馬,幫我送給你那位涿郡同鄉,請他帶給關君!”
“啥?我這才剛回來,你就讓我再跑一趟?”
“沒辦法,我一不認識人,二不會騎馬,三不是他涿郡鄉黨,如何能請托?就只有靠你了!”
說著,張承負已經到了屋中,取出了紙筆。他閉目思索了許久,在腦海中勾勒著那個人的形象與性情。許久之后,他才深吸口氣,落筆寫到。
“太平道張承負頓首拜言:足下見世道不公,挺身刺吏,替天行義,此誠古之大俠也。昔人有言,父母之仇,不與共天;士之所許,一諾千金。
承負聞君義烈非常,胸懷熾熾,感而動心。有一生死之重事,愿以性命相托,求君一臂之助!明年之際,必親詣拜面,陳其始末。今以我太平道所藏經卷為信,愿君執此,知我志不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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