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桀……我在作法。”
“?”
只見,uu的房間里,窗簾緊閉,鋼琴上蒙著厚重的布,琴蓋并沒有打開,而是上面擺放了一堆水晶球之類的東西,
其中最為惹眼的,竟然是一個裸體的雕塑人。
這雕塑人并非凡物,miya定睛一看,總覺得……
他好像很像養貓的!
“不是,你不會在對那個誰下咒吧!”
她瞬間反應過來,uu在做極其惡劣的事!
卻聽uu解釋道:“當然沒有。我只是在把他和我自己的命運線牽連到一起,并且打一萬個死結,然后呢,順帶著,只是順帶著哈,順帶著摸一摸他的這個身體,這不犯法吧?這沒人能管我的,對吧?”
“……”
miya覺得,uu疑似有點太變態了。
但她只是在對雕塑人意淫,自己根本無權阻止她。
至少,現在她沒有和他在一起。
“好吧。我知道了。”
miya無奈嘆了口氣,確認了養貓的也不在自己隊伍中的任何一人身邊。
她將過程隱去,直接將結果分享給安晴——
“我也找不到他。”
“啊……”
安晴陷入困境。
如果不在自己的隊和miya的隊里,又不在老板娘的管轄范圍里,那他的去向,就很令人值得深思了。
“還有誰可能會是嫌疑人呢?理論上看,不可能是我們不認識的人。因為不熟悉的話,他也不會跟人家喝酒。”
安晴知道,在工作這一塊,蘇澈很有分寸,從不跟陌生客人喝大。
頂多在晚上去元瀟家住一宿,別的情況,基本沒有。
眼見找不到人,她和miya都感到很挫敗,無助的左右四顧,不知從何下手。
二人走到第一夜他停留過的電話亭前,在旁邊的長椅處坐下。
時值夜晚2點,路上的行人已經沒有幾個,兩個樂隊的群里卻是仍然聊得火爆。
尤其是「七彩」群內,話題圍繞著蘇澈可能被誰劫走,展開了激烈討論。
認為,他可能是被別的隊的成員灌醉了,理由是每次演出時,拼盤樂隊的成員都會對蘇澈同學目露饞涎,這一點她看在眼里,所以深表懷疑;
俞汐認為的有道理,并且指出能去「夜聆」酒吧消費的,應該都是條件還可以的,畢竟那里的酒溢價很貴,而且蘇澈的標價是160萬,一般人誰能約得起?
顧織則認為,他的消失不一定是被動,而有可能是主動性質的,
畢竟男人總會有所需求,即使被更加可愛的孩子勾引了,也完全不奇怪。
但元瀟就不一樣了,元瀟直接給出明確嫌疑人名單——
“我申請嚴查「銀色旅行船」樂隊的主唱!她上次有來酒吧喝酒裝醉的前科,還在我們好心把她帶到我家留宿之后,搞動作!把我反鎖在衛生間里,不知道跟阿澈做了啥!我要求,嚴查!!”
“?!”
此言一出,群內炸裂。
不止覺得很有可能,就連顧織和俞汐也表示不排除這種情況發生。
幾女一對照,直接讓安晴想辦法去找白初,確認她此刻到底在干什么。
大家有力的出力,有點子的出點子。
人脈不菲的學姐,更是直接分享過來一張河岸街的地圖,上面把「夜聆」酒吧所有的情侶酒店都標注出來了,并根據營業時間,圈選了離那里最近的兩家,表示“假如她要帶著昏迷的他去酒店,那么肯定不會走太遠,直接去這兩個地方查身份證就可以了。”
學姐神通廣大,安晴不得不佩服。
線索既已在手,她帶著貓重整旗鼓,決定直奔第一家最近的酒店而去。
行動即刻開始。
——
……
「思慕」情趣酒店里,白初將醉醺醺的蘇澈放倒在床上,寬衣解帶。
早在去酒吧之前,她就已經把這里給訂了下來——
吊床、紗幔、情趣浴缸,各色奇特家具,應有盡有,一應俱全。
她雖然沒有使用的經驗,但這并不影響初次嘗試慢慢摸索的欲想。
蘇澈渾渾噩噩,雖然還有那么零星一丁點的意識,但他是真喝多了,不吐就不錯了。
“白初,你……怎么那么,能喝啊……”
倒在床上,感覺到外套被誰給褪去,他口中喃喃,疑惑不解。
“嗯,最近修煉了一下酒量,所以贏你這種水平的選手,易如反掌。”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