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法森道:“那賀時年怎么辦?”
“什么賀時年,賀時年跟我有什么關系?按規定辦事,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兩人見沙俊海直接甩鍋,撇清這件事,面色都是一變。
正在這時,政府辦主任陸天浩敲門進來。
“沙縣長,剛才我們的眼線傳來消息,常委會后吳蘊秋同時召見了公安局長李捷和紀委書記雷力舟。”
“我猜想他們是不是發現范進喜他們的辦案地點,準備紀委公安聯合出動救人?”
沙俊海哼了一聲:“這件事全程都是你在辦,我不知道,也不管,你自己看著辦。”
陸天浩看著沙俊海陰冷的臉,心里咯噔一下,目光下意識看向歐華盛和羅法森。
沙俊海如此說,是將所有過錯都甩給了他,也就說如果出事,他陸天浩要負全部責任。
想到這些,陸天浩冷汗直流,隨即大腦一片轟然。
沙俊海說得沒錯,不管是雙規賀時年還是刑訊逼供,都是他陸天浩親手指揮操辦的。
他沙俊海只要結果,不管任何過程和方式。
但試問沒有沙俊海暗示或者默許,他陸天浩有再大的膽子,敢這樣做嗎?
想到這件事的后果,陸天浩的臉色瞬間慘白。
他用了整整十年的時間,才爬到政府辦主任的位置上。
如果賀時年的事情,要他陸天浩承擔所有責任,豈不是十年努力以及政治前途全部付諸東流了?
“沙縣長,這事不是你授······”
沙俊海打斷了陸天浩,沒好氣道:“什么你你你的,我跟這件事有什么關系?別在這兒胡說八道。”
幾人臉色都不好看,尤其是陸天浩,仿佛霜打的茄子。
沙俊海看了幾人一眼,嘆了口氣,道:“換屆的事是大事,計劃不變,按原先安排。其余事,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說完這句話,沙俊海就端茶送客了。
等幾人離開后,沙俊海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今天的常委會,可是將我沙俊海的臉打得啪啪響呀!我在寧海縣深耕十九年,從基層布局,才有了大好局面。”
“吳蘊秋才來了半年,先后將錢大志,程勇,馮志寬拿下,此次又在常委會力挽狂瀾,讓我難看,難道寧海真的變天了嗎?”
“不,我沙俊海還沒輸,換屆將是我接下來唯一反敗為勝的機會。”
······
李捷作為公安局局長,在進入吳蘊秋辦公室之前,已經查清楚范進喜等人將賀時年帶到了一個叫雙峰煤礦的廢棄產房羈留關押。
雙峰煤礦隸屬羊街監獄,這里有很多廢棄的滯留室。
向吳蘊秋匯報了情況,得到指示,從她辦公室出來后,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召集了人馬,朝指定地點而去。
此時的雙峰煤礦,范進喜和汪東革都露出一臉的疲態和擔憂。
而賀時年雙手雙腳依然銬著,坐在凳子上,身體極度疲勞,處于半昏迷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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