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時年低著頭,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因為,他此刻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李捷昨晚查了酒店。
但到現在都沒有回應,不知道有沒有結果。
同時,賀時年想,齊硯山得知自己只是被停職,沒有被免職。
他下一步會如何對付他賀時年。
有一點可以確定,不將賀時年徹底打倒或者趕走。
齊硯山或者其背后的力量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常委會散會。
張衛澤順利成為青林鎮主持工作的鎮長,全面統籌各方面的工作。
而賀時年則強制休息,等待事情查明后進一步考慮其職務問題。
從縣委大院離開,陽光毒辣,氣溫炎熱。
賀時年沒有任何的氣餒。
有些事他還可以做,也必須做。
同時,他依舊堅信,邪不壓正,他一定可以取得最終的勝利。
賀時年看了電話,有很多未接,但沒有李捷的,賀時年不免心急。
李捷和賀時年一樣,兩人現在都被停職。
有些事光明正大地做,是屬于違反程序的,但暗中卻可以做。
打了一輛出租車,賀時年還是撥打了李捷的電話。
“賀書記,我剛好要打電話給你!我查了酒店的監控,有眉目了。”
賀時年一喜道:“在電話中說不方便,我們找一個地方。”
掛斷電話,賀時年微松一口氣。
······
此時的另外一邊,韓希晨已經聽說賀時年被停職的消息。
連忙撥打了賀時年的電話,但賀時年沒有接。
這不免讓韓希晨有些心憂。
想了想,最終還是撥通了父親韓考璋的電話。
韓考璋雖然身在省委,對寧海發生的一切卻了如指掌。
同時,他也關注著賀時年這個年輕人。
雖然賀時年上次并未成功將韓希晨勸回省里,但韓考璋對賀時年卻沒有看法。
畢竟自己的女兒什么個性,韓考璋太清楚了。
此時接到女兒主動打來的電話,韓考璋一笑,想也不想就知道是什么事。
“爸,你聽說了嗎?賀時年那木頭疙瘩被停職了。”
韓考璋自然清楚,但嘴上卻沒好氣道:“停職與否是寧海縣委的決定,我這耳朵要是什么都聽,豈不是起老繭了。”
韓希晨著急道:“爸,昨晚的事我聽說了,這件事分明就是有人搞鬼,我看兇手就是公安局的那兩人。”
韓考璋道:“辦案講究證據,你新聞報道也講究證據。事實如何最后一定會水落石出,我啊,還是那句話,別摻和進賀時年的事里面,否則到時候有你哭的。”
“爸,他救過你女兒,難道你就忍心眼睜睜看著他被停職?他這人的自尊心很強,又是木魚腦袋,又不接電話······”
韓考璋一聽,眼睛微瞪道:“希晨,你該不會真看上這小子了吧?看你著急的都快哭了!”
“爸,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打趣我,我不理你了。”
“好啦好啦,放心吧,這小子不會有事的,他的事你別摻和就行,他背后有人會出手。”
聞言,韓希晨才稍稍松了一口氣,不過心底的著急卻難以掩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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