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
無人能回答她的問題。
“媽。”
肖海濤有些害怕的拽了拽高麗云的褲腳。
高麗云定定的看著眾人,跌坐了回去,捂著臉開始痛哭。
沈新默默看著,無法揣測這一刻高麗云的內心想法。
釋然?
誰又能真的釋然呢。
好半晌,高麗云才止住眼淚,抱著肖海濤,又是一陣落淚。
她抹了抹眼淚,道:“也好,好歹是知道怎么死的了,謝謝,謝謝你們一直沒有放棄。”
她起身,拽著肖海濤沖眾人鞠躬。
孫釗連忙起身攔住她。
他想說些什么,可話到嘴邊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六年間一次次來分局詢問案件進度,然后一次次失望而歸,她或許只想要一個答案,可真當答案擺在面前的時候,她卻從來沒想過自己是否準備好接受這個答案。
一行人把母子倆送出門。
這一次,他們沒有再失望而歸。
但高麗云腳步依舊沉重,牽著兒子,漸行漸遠。
……
對于刑警來說,一樁案子破了,永遠有下一樁案子等著。
隔天。
操場上,沈新穿著撲咬服,大喊一聲右手。
十幾米開外,黑豹猛然躥出。
他快的好似一道黑色閃電,以雷霆之勢撲了過來,一個飛撲。
沈新就感覺被人狠狠撞了下一樣,不受控制的被撲倒。
然后自己的右臂就被黑豹死死咬住。
沈新掙扎著起身,奮力想要抽出手臂,卻根本抽不動。
黑豹力量非常大。
關鍵不知何時,虎斑竟然也沖了上來,咬自己屁股。
沈新一腳踹開他。
這混蛋絕對是故意的,伺機報復。
“松!”
沈新再次下令。
黑豹這才松口。
不遠處,端著相機的丁雨薇也沖沈新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然后上來問有沒有事。
“沒事兒。”
沈新甩了甩胳膊,滿意的拍了拍黑豹腦袋。
當然,少不了要抽虎斑兩巴掌。
簡直添亂。
然后訓練升級,沈新抄起橡膠棍。
待會兒在黑豹咬住自己之后,還要抽打他。
真打的那種。
因為在實戰中,嫌疑人一下子可能撲不倒,還有反擊能力,這個時候如果一反擊,或者大喊,呵斥,然后警犬就吃痛,或者被嚇住了,松口了,那就算訓練失敗。
真正的警犬,必須達到只要一咬住嫌疑人,除非訓導員下令松口,無法發生什么,都不能松口的地步。
剛要開始,丁雨薇手機響了。
“沈新,別訓了,有案子。”丁雨薇喊了一聲,連忙過來幫沈新脫撲咬服。
回到辦公樓,這邊已經要出發了。
孫釗帶隊,加技偵,法醫,十幾號人。
沈新連忙上車。
“老周,什么案子啊?”開車的是周忠義。
剛問完,技術科,助理調研員,負責刑事照相的康斌也跟著鉆進了車。
他挺胖的,快二百斤了,一屁股坐下,差點兒沒把丁雨薇擠到沈新懷里。
周忠義頭也不回的道:“好像是碎尸。”
“碎尸?”
沈新眼前一亮,這可以說是刑事案件里,也是各種影視劇永遠避不開的經典案件了。
“什么叫好像啊。”丁雨薇欠了欠身體問題。
周忠義發動汽車跟上:“咋說呢,我當刑警十幾年了,也遇到過好多次分尸拋尸的案件,但是拿盒飯拋尸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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