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工傷這邊并沒有年輕人的社保信息,應該是沒交。
但是查了下朱天順的銀行流水。
一是沒有發現異常的進出項,然后每個月20號,固定向兩個賬戶轉錢。
都是2200。
工資好像有點兒低。
正常洗車工,怎么著也得三四千,再加提成什么的。
這兩個賬號的信息顯示,一個叫陶羽飛,戶籍信息顯示就是這個年輕人。
派出所沒有他吸毒被抓的記錄。
本地人,今年才20歲,初中輟學,父母離異,家庭地址是春潮家園東面的沿溝巷里。
另外一個叫黃佳明,年齡同樣不大,只有21歲,隔壁延陵人。
戶籍信息顯示父母離異,父親病亡,家里只有爺爺。
同時,也對周邊監控做了調查。
但公共監控近的并沒有對著洗車店的方向,遠的呢,看不太清。
附近的店鋪監控也沒有對準這邊。
他這個飯盒是晚上收掉垃圾桶之后丟的,那個時候天都已經黑了,遠遠的的確拍到了陶羽飛提著東西扔垃圾的情況。
是白色的袋子,但拍的不夠清楚。
怕出現碎尸的情況,孫釗也讓人對附近的下水道進行了調查采樣。
有可能在洗車店殺人,然后碎尸,順著洗車店的排水溝沖進下水道。
想要把一個人徹底碎干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下水道取樣分析需要時間,不是說魯米諾一噴,就能發現污水里有鮮血的。
這是城市下水道,有人受傷了沖洗,有的人來大姨媽了,污水里肯定混合著人類血跡。
能做的是知道受害人的dna,然后去分析對比溯源。
而現在還不確定受害人是誰。
中午的時候,陶羽飛去遠處沙縣吃的中飯。
老板朱天順一直沒有出現。
眾人窩在車里吃盒飯的時候,李嘉慧興致盎然的跟沈新討論著訓練警犬的經驗。
沈新隨意的應付著,心里一直在想調查的外圍信息。
反饋來的員工身份信息。
然后趙天星也走訪了周邊的診所和醫院,并未有人耳朵受傷的病例。
店里有三個人,陶羽飛好好的,那如果有人受傷,或者死了,只能是朱天順,或者黃佳明。
沈新一擺手,打斷了李嘉慧,然后對孫釗道:“孫隊,既然豆豆可以追蹤到洗車店,那么是不是可以嘗試繼續追蹤下去。”
“你看我們就假設最壞的情況,有人被殺了,那肯定要處理尸體,把耳朵放在飯盒里拋尸的行為比較反常,咱們索性就先不管它。”
“就按照正常處理尸體的思路來,要么是碎尸,然后借用洗車店的排水溝,沖進下水道,可這么做動靜會很大,也很費勁。”
“要么,就是正常的把尸體運出去,拋遠一點兒,或者埋掉。”
“然后也沒有通報拋尸的情況,所以埋起來的可能性是不是會更大一些。”
“就假設這邊是第一案發現場,咱們還是利用豆豆,繼續追蹤下去。”
馬路環境復雜,有揚塵,汽車尾氣,但豆豆有30公里追夫的實戰成績,所以沈新覺得可以一試。
孫釗放下飯盒,和趕到的陳超對視一眼。
“等著也是等著,要不就試試?”陳超道。
不外乎就是把豆豆再放出去,行不行的再說。
孫釗點頭。
沈新也不廢話,立馬把豆豆牽過來,跟她好好交代了一番。
就讓她去找耳朵的主人,但是告訴她不在洗車店里,讓她繼續找,看看能不能有發現。
豆豆是聽懂了,立刻跑去了洗車店。
陳超遠遠看著,忍不住對孫釗道:“我說的吧,還是有條警犬方便。”
光迅速追蹤到洗車店,這就節省多大功夫了。
孫釗笑著點頭,愈發舍不得把豆豆給蔣文岡了。
正看著,豆豆似乎有了反應。
她從垃圾桶開始,到洗車店之間,不斷的徘徊,這邊嗅嗅,那邊聞聞。
轉悠了好幾圈,應該是有了發現,沿著春華二路往東面而去。
沈新眼前一亮,迅速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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