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點頭,又問還有沒有其他有用的線索。
丁雨薇道:“還真沒有,對了,我們查了楊慧霞的銀行流水,然后發現每個月她五千五百塊工資,自己只留一千五,剩下三千給朱振元打過去,還有一千給她父母打過去。”
“然后勾錦蘭那邊還收了。”
想起勾錦蘭,丁雨薇就一陣氣惱。
在朱宇辰面前說兒媳的壞話,錢倒是一分不落的全收下。
“沒了?”沈新追問。
丁雨薇點頭,真沒了。
開車的趙天星道:“沈新,這案子只有兩種可能,要么就是楊慧霞殺的,然后設法處理了尸體,無論是掩埋還是喂了鱷魚。”
“要么,就是朱貴深自己跑了,日子過夠了,還想躲債,銷聲匿跡,再也沒出來。”
沈新心說你這跟廢話一樣。
頓了頓,沈新道:“其實還有一種可能。”
見兩人望向自己,沈新道:“那就是朱貴深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遭遇了意外。”
見兩人不解,沈新道:“就像星哥說的,就兩種可能,要么躲起來了,要么被楊慧霞殺了。”
“躲起來不可能,他有父母,有兒子,兩年多,能忍住不見面?”
“而被楊慧霞殺害。”沈新頓了頓,道:“我現在覺得也不太可能。”
丁雨薇一奇,道:“你之前不信誓旦旦的說兇手肯定是楊慧霞嘛。”
“那是之前。”
沈新有些尷尬的道:“就當時卷宗的情況,那么多疑點都指向楊慧霞,那我認為她是兇手也沒有問題吧。”
丁雨薇點頭,又問沈新現在怎么改變想法了。
沈新猶豫一下,道:“我就是覺得,她可能真的很愛朱貴深。”
在山頂上,當楊慧霞指著牡丹花苑,說她們想奮斗在那邊買房子的時候,那一刻,她的眼里真的有光。
“當然,由愛生恨也是有可能的。”
沈新立馬又改口,然后道:“但我覺得這應該是一個調查方向。”
現有的兩個方向很難走通,那只能考慮第三種可能。
也就是那百分之一。
“在楊慧霞和朱貴深吵架回娘家的幾天,朱貴深的行蹤我們并不知道,可能就在那兩天時間內,他出了什么意外。”
“比如被別人殺害了,別人處理了尸體,然后一直沒有案發。”
說到這兒,沈新道:“我有一個想法,丁雨薇,明天你跟我去調查一下。”
第二天,沈新帶著丁雨薇,去了鼎山寺。
這邊是個市政的免費景點,山路和景區的建造,是鼎山街道投的錢。
所以山上有個管理處,有環衛工人,負責山上的清掃。
負責人姓李,沈新問他蓮花頂那邊,兩年前是誰負責打掃的。
“那邊我們是輪流的。”
他想了想,帶著沈新去外面找到了正在收垃圾桶垃圾的保潔。
一位中年婦女,叫范婷。
“15年5月13號。”她仔細想了想,然后搖頭:“好像是我去那邊收的垃圾,但沒太多的印象,這都兩年了。”
“那14號呢?”
沈新又追問。
15號楊慧霞就報案了。
所以最大可能的案發時間,還是13號到14號。
“沒什么特別的。”她還是搖頭。
沈新皺眉。
可能是真的沒有異常,也有可能是她記不清楚了。
畢竟過去兩年,然后很普通的一天,如果不是發生了什么特別的事情,她真不一定能記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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