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排除了一人又一人,最終還是沒有找到投毒者。
甚至于投毒方式都沒有確認。
加上付蘭婷死亡,郭金華留下后遺癥,神經受損,說話困難,腦子糊涂,很多事情也講不清楚。
沒辦法,就變成了懸案。
楊澤然道:“核心還是老鼠藥,從哪兒買的,誰買的,找到毒藥來源,才是最關鍵的。”
這一點沈新認同。
查投毒案,那肯定要盯著毒藥來源查。
當時動用了不小的力量,對全市二代殺鼠劑的銷售情況進行了多次摸排,試圖追查每一包進入南江的溴敵隆來源。
但這個難度太高了。
溴敵隆是二代老鼠藥的主要作用成分,生產出來的牌子多如牛毛,查找的難度太大。
三人說完,紛紛望向沈新。
沈新回過神來,道:“這樣,楊澤然,一會兒咱倆出去一趟,有別的案子。”
“雨薇,你跟星哥去我家,找我媽,把大美接上,看看能不能把那只貓找出來。”
楊澤然下意識的問什么案子。
沈新沒解釋,猶豫一下道:“各位,這個案子挺麻煩的,咱們得有查不出來的心理準備。”
這算是提醒。
能成為懸案的,就沒有簡單的。
投毒案能成為懸案,那真跟陌生人口流動作案的難度相當。
這個案子又引發了一定的社會關注,沈新相信當時專案組肯定也竭盡了全力,把能查的都查了。
所以沈新已經做好了最后沒有結果的心理準備。
之所以愿意再進行一次調查,就是因為夫妻倆養了只貓,以自己的能力,或許有那么一絲希望。
僅僅是一絲。
時隔三年,貓還有沒有活著都不知道。
就算活著,貓也不一定能記住三年前發生的事情。
趙天星點頭說知道。
丁雨薇目光凝重了一些。
至于楊澤然,則是輕輕嘆口氣。
他算是了解到懸案的難度了。
不怪有些案件懸了幾年,甚至于十幾年都無法偵破。
沈新起身,招呼眾人各忙各的,然后叫上楊澤然,出發前往暨港。
路上,沈新把賭博案件的情況說了一下。
“怎么樣,有什么想法?”沈新扭頭問他。
楊澤然抱著胳膊,靠著座椅,正在思索,好半晌,道:“這車不錯,落地多少錢?”
辦公室兩臺警車,丁雨薇他們開走了一輛,剩下一輛警保拿去保養了,所以沈新開了自己的車。
沈新快速翻了下白眼,無語道:“說正經的呢。”
楊澤然道:“我也正經的啊,我計劃年底結婚,就準備買車呢。”
他四下摸了摸,才道:“抓個賭而已,又不是什么急的案子。”
“而且你管他真假賭場是怎么聯系的,反正張支的目的是試一試能不能用泰迪進行偵察,有線索了,把泰迪放出去不就完了。”
“泰迪在草原上,連偷獵者都能發現,咱們這兒屁大點兒地方,找到真賭場還不是輕而易舉。”
“至于他們怎么干的,你要真好奇,抓到了問問不就知道了。”
在楊澤然看來,抓賭的案子跟投毒案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說著,又問車有什么功能。
沈新暗道他倒是看的透。
其實沈新也是這么想的,這又不是毒品案,就普通抓賭,主要還是測試泰迪的偵察能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