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就連他們的聲勢都還未有,又怎么能感情用事,置麾下追隨你的百姓于不顧。】
【不要被怒火沖昏頭腦。】
【冀州,必須攻取。】
【你在告誡自己的同時,也在心中暗暗發誓——】
【“你們的犧牲,不會白費。”】
【“那沒有壓迫的時代,終將到來。”】
【心中言罷,你平息心中熊熊燃燒的復仇之火,開始思索起如何攻下冀州的計策起來。】
比我的脾氣好。
也比我堅定的多。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消息的吳信沉默著。
不知為何,他想起了自己之前的幾次模擬。
可以說,如果只說信念的話。
與其相比之下。
他倒是有點略顯“下風”了。
他有很多私心。
女人…
權利…
享樂…
而這些卻暫時還未在這次的模擬中的自己身上體現。
但也只是暫時的。
抬首只見惡龍臥,不見當年少年郎。
他暫時還未見過那威嚴高聳的宮殿。
還未見過那象征著萬萬人之上的龍椅。
還未握著那生死予奪的權利。
只是還在為那看似虛無縹緲的目標而奮斗著。
那么,誰又能保證自己的初心永遠不變呢?
沒有壓迫的時代…
前世那樣璀璨的時代都沒有保證。
那么你又如何在一個封建社會,達成那樣的盛景?
而且,就算你本人是圣人。
可你又如何保證他人也是圣人?
貧民出身的貴子,擺脫了昔日的貧困和災厄,亦會為了福澤子孫,損毀他人上升之路。
那樣又如何有沒有壓迫的時代?
思緒雜亂間。
吳信苦笑一聲,回憶起之前做的夢,隨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心中堵塞,郁氣突生。
院長…
你真是害人不淺。
嘆息一聲,吳信偏過頭,環顧身側。
他很想找人說說話。
可燭火跳躍間,只有一道曼妙的身影忽隱忽現。
那是蘇綰。
他想起了之前蘇綰詢問自己為何突然流淚的話。
但猶豫半晌,吳信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因為他并不覺得蘇綰能理解他。
或者說,也許這個世界上,他也并不覺得有人能理解他。
因此,不能理解的話,那還不如繼續藏匿在心中。
就像是那句話說的一般。
晚風吹人醒,萬事藏于心…
何以言?
何能言?
與誰言?
時間流逝,終會忘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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