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這些日子她平心靜氣的拋開自己那些煩惱,好好的審視周圍,觀察自己現在生活的地方,她終于又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祁宴。
自己說的根本沒錯,他就是一個渾身上下充滿著生活氣息的好人。
木醫生說他是病人,可祁宴這樣情緒穩定熱愛生活,殊不知他是不是在用這樣的方法拯救自己呢?
他們一起埋下花種,撒下花肥時,晴歡重新審視了自己。
她深陷深淵時,為何會想著就這樣陷下去,從來沒有過要自救的想法呢?
或許,是極端的。
她緩緩笑了……
“宴老師,你說這些種子什么時候才能生根發芽,你說,兩個月之后我能不能看到花開呢?”
“放心,一定可以的。”
正當此刻,外面的門鈴響了,晴歡起身去開門:“一定是我剛下單的花肥到了。”
只是,院門打開,她卻沒看到閃送小哥,而是……
晴歡很少這樣認真的去打量一個人,只是,今天站在她面前的這個女人格外美麗。
如果說真的要用言語去形容一個女人的美,那應該就是風雨中柔弱飄零的木芙蓉。
女人身上穿著一套白色珍珠扣的小香風,她頭發盤在腦后,面色蒼白,涂了口紅的嘴唇很小,那雙眼睛一眼望去格外的親切。
晴歡也不知道的因為什么,她就這樣很沒有禮貌地站在原地盯著對方看了很久。
直到女人旁邊跟著的女孩兒出聲:“媽,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說這是宴哥哥的私宅,平時連個照顧他生活起居的傭人都沒有嗎?怎么今天會有個女人在呢?”
晴這才注意到了旁邊說話的女孩兒。
她的年齡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大小,一身的名牌踩著高跟鞋扎著丸子頭,女孩兒耳邊兩縷劉海散開,整個人身上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她皮膚很白,笑起來時梨渦淺顯,是被人養的很好的樣子。
晴歡立刻開口道:“夫人您好,是找祁宴嗎?”
面前的女人還沒說什么,她一旁站著的女孩卻突然道:“你是誰啊?怎么敢連名帶姓喊我宴哥哥的名字!”
晴歡皺了皺眉頭,但還是禮貌回復:“我和祁宴是朋友關系。”
“朋友關系?說得好聽,背地里指不定是什么見不得光的關系呢!如果是普通朋友的話我宴哥哥怎么敢把你往家里領?”
“心茉姐姐說對了,是我自己不信,媽……現在你自己也親眼看到了吧,這就是宴哥哥不跟我們親近的原因!”
晴歡知道對方已經誤會了,可自己的言語解釋似乎都是蒼白無力的。
她微微抿唇。
倒是面前的華貴女人開了口:“嫣嫣,夠了,第一次見人家,怎么能這樣沒禮貌呢?”
“媽!”
“這位小姐,我女兒在家里被驕縱慣了,實在不懂事,還希望你能諒解。”
晴歡搖搖頭。
傅母開口道:“祁宴在嗎?我們是來找他的。”
晴歡點點頭:“在的,請進。”
等到晴歡將兩個人迎進去,她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兒。
不該這樣啊。
她這副姿態倒成了這家里的主人,難怪她們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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