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借江容川的錢,江容海早就讓她還了。
她沒還,私自扣了下來。
這件事兒不能讓江容海知道。
白知書滿臉淚痕,聲音哽咽地說道:“大哥啊,我真的知道錯啦!您看,咱們都是當爹媽的人了,小奇他還那么小,您就可憐可憐他吧!求求您幫我說句話,救救小奇吧!”
白知書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欲絕,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仿佛世界末日來臨一般,讓人看了好不心疼。
“大哥,您以前可是最疼我的呀,難道您都忘了嗎?”江容海低聲說,眼中帶著哀求。
江容川坐在那里,面無表情地看著白知書,對于她的眼淚和哀求他都無動于衷。
可是當江容海開口求他的時候,江容川的臉色卻有了一絲變化,原本冷酷的面龐上竟然出現了些許動容。
江容海曾經是他最疼愛的小弟。
但同時,也是那個傷他最深的人。
白知書敏銳地捕捉到了江容川臉上的那絲變化,她立刻抓住這個機會。
繼續苦苦哀求道:“大哥,只要您這次幫了我們,以后您讓我們做什么,我們就做什么,絕無二話!”
江容川靜靜地凝視著白知書。
她這種人,根本沒信任可言,她的承諾就如像風中的殘燭,一吹即滅。
前腳剛答應,后腳就會把這一切都拋諸腦后,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就像江容海之前在他手里借走的那三個億。
他們以為他不知道,其實他什么都清楚。
那錢就是白知書讓江容海向他借的。
江容川想到她做的那些事,變軟的心硬下來。
“你只想江奇,眠眠呢?她可是受害者啊!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她嗎?江容海,我問你,自從江奇被抓之后,你有沒有去醫院看過眠眠一眼?”
江容海聽到這句話,如遭雷擊般愣在原地,腦海中一片空白。
他開始反思自己,這些年來,他究竟是怎么了?
為什么會把女兒給遺忘得這么徹底?
江眠眠就像一個透明人一樣,在他的生活中毫無存在感
他的生命里仿佛只有白知書喝點江奇。
江容川看著江容海那呆愣的模樣,無奈地搖搖頭,嘆息道:“你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求我,還不如趕緊去醫院看看眠眠。她和她的朋友才是這場事件中最大的受害者!”
白知書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說道:“對啊,其實根本不需要求任何人。只要眠眠愿意站出來說這只是小奇在跟她鬧著玩,那么小奇什么事兒都沒了。”
白知書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可行,她連忙催促道:“老公,別愣著了,快走啊!咱們現在就去醫院找眠眠,讓她跟警察解釋清楚。”
沈清寧站在玄關聽了好一會兒了。
白知書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江眠眠身上。
她怎么對人家的,心里沒點數。
也不知道是怎么好意思的。
江眠眠現在在醫院陪阿鳳。
阿鳳受傷還懷著孕。
他們過去鬧,保不齊會傷到胎氣。
所以不能讓他們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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