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拉點了點頭,他往前走了三步,看著被排成三隊的貴族們:“各位貴族少爺和老爺們,我是索拉·西里,就是那個被你們刺殺五十來次,老婆和孩子都死在你們手里的索拉。”
貴族之中,那些年長的大多嗤之以鼻,而年輕的眼神就多種多樣了。
索拉嘆了一口氣:“我之前是不想放過你們這些仇人的,是我的戰友告訴我,絕大多數刺客,都是貴族之神教會派出來的,而那些由貴族派出來的刺客,其實只不過是你們的父輩或是祖輩,他們如今大多都已經死了,北方主義自詡解放,就絕不能輕易將仇恨綿延到仇人后代的身上。”
索拉說到這里,輕輕的咳了兩聲:“你們之中的的年長者,我就不說什么了,至于你們這些年輕人,好好想一想,貴族之神真的是愛著你們嗎,如果有一天你不再是貴族,那教會,還會將你們當成座上賓嗎。”
說到這里,索拉笑了笑:“我希望你們能學會獨立思考,想一想,為什么老實巴交的士兵會向你們丟泥塊,為什么他們不再畏懼你們,為什么……我們會放過你們。”
說完了,索拉揚了揚手,憲兵們帶著他們離開。
看著他們離開,索拉回到了艾斯的身邊:“我覺得效果不大好。”
“貴族之所以稱之為貴族,就是因為他們的屁股坐在名叫貴族的椅子上。杜林這個孩子說過,人是階級動物,天生就本能的趨向于自己的階級,能背叛自己階級的,不是最高貴的斗士,就是最癲狂的瘋子。”
“我們兼而有之。”索拉笑了。
艾斯也在笑:“是啊,我們兼而有之。”
這一次,兩個老人勾肩搭背的笑了起來。
說完,他又想到了杜特爾,所以看向了索拉并問道:“那頭老熊,最近怎么樣了。”
“天天找杜林幫忙,羅伯特這個叛徒也是運氣好,早早就與杜林小先生定下了約定。”提到這個,索拉一臉的氣憤,臉上滿是幽怨。
“杜林小先生重承諾,何況他的父系家族柯里昂與瓦爾特家可是世人稱其為瓦爾特-柯里昂氏族,瓦爾特家族成員當初對于北方主義來說也是干將,他們之中也有不少人斥羅伯特為家族叛徒。”說到這里,艾斯嘆了一聲:“羅伯特很有可能是最后與我的伯父有過接觸的人,我一直懷疑那把杖就在他的手里。”
“但誰都沒有見過那把杖。”索拉嘆了一聲。
“是啊,誰都沒有見過那把杖。”艾斯說完,看到了跑過來的助手:“怎么回事。”
“是大捷!”
………………
杜林看著手里的報告,北方主義西部戰線今天激戰四小時,擊退熱那亞方面貴族聯隊三次攻擊,斃敵超過萬人。
重要的是,熱那亞方面的騎兵部隊不信邪,硬要沖擊北方主義堅固的防線,結果第一次攻擊,兩個騎兵隊接近三千人只跑了兩百不到,剩下來的和步兵一起死在了北方主義的陣地跟前。
之后的兩次攻擊也是無功而返,每次都拋下了數千尸體。
貴族軍隊人心潰散,在決定跑路的時候留了差不多三千人用來防止北方主義追擊。
結果北方主義的政工人員一喊話,士兵們一合計,把軍官綁了,選擇了投降。
現在記者們跟瘋了一樣往前線趕,生怕晚一點就拿不到第一手的新聞。
·裝備有代差,思想有代差,兵源素質有代差,連指揮藝術也有代差,貴族軍隊真的就是人多硬送對吧。
大橘對此不屑一顧的噴起了貴族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