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貴族除了人多,沒別的優點。
在杜林看來,這其實的確是優點——人多還會硬送,只能讓士氣潰散,軍心不穩,更利于北方主義獲得勝利。
士兵們需要是一位能夠帶領他們從一個勝利走向另一個勝利的將軍,而不是一個帶領他們從一次死亡走向另一次死亡的掘墓人。
對于前者,士兵們甘愿為他而戰。
對于后者,士兵們能不打黑槍就已經非常的有職業操守了。
杜特爾那邊正在看最后的劇情,確認無誤之后,他看向了杜林:“杜林,你哪天有空。”
“啊,啥事。”正在給夏櫟掏耳朵的杜林問道。
“陪我去見見羅伯特,他很老了,老的都快看不清人了,我們一起把電影交給他,也算是完成了我們的誓言。”
“好。”杜林想了想,應了一聲,同時挖出了一大塊耳垢,夏櫟舒服的喵喵叫。
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示意她換一個側身位,繼續工作的同時杜林也思考著——北方王國不會插手法羅爾的事務,至少在決定由誰成為新國王之前,他們無暇南顧。
至于回去,杜林自己倒是不擔心什么。
只不過這去之后,自己的學院生活只怕就要徹底劃上句號了。
也罷,人都會長大的,讀書的日子,和同學們相聚的記憶再怎么美好,會也有句號,也會有終點。
“不過我得把這邊的事情先忙完,后天我們回去,怎么樣。”杜林問道。
“好。”杜特爾點了點頭,他開始收起投影儀:“說起來,搬南方來果然是一個好選擇,哥本哈根太冷了,我的夫人的哮喘都好了不少。”
杜林起身,挖完了耳垢的他幫著杜特爾收拾。
“杜林,你呢,你以后會常住法羅爾嗎。”杜特爾問道。
“也會回盧布林吧,在法羅爾這兒的戰爭結束之后。”說到這里,杜林看向杜特爾:“我準備勸說艾斯書記,在解放法羅爾全境之后不動刀兵,休養生息。”
“你為什么這么想。”
“解放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西陸這片大地人種不同,民族各異,人心不齊,在我看來,也許需要兩代人甚至三四代人的努力,強行完成統一,也只會陷入教化的旋渦,而北方主義在我的看來,需要一個非常鞏固的大后方,也非常缺人。”
在杜林看來,北方主義整個體系從上到下都缺人。
的確,他們不缺忠誠的戰士,但是真的很缺老師,缺教授,缺愿意真正為北方主義服務的知識份子。
法羅爾公國自己本來就是移民組成的國家,這對于北方主義來說是減分,但如果能夠完成思想上的統一,這些移民就變成了加分——因為北方主義可以通過忠誠的移民后代,更快,更安全也更安靜的在這片大地上暢通無阻。
真正的北方主義情報網絡,不需要美色,也不需要金錢,只需要鋼鐵一樣的紀律,與合金一樣的忠誠,還有一枚無比沉重的金質獎章,就能夠讓那些對主義心生向往的人們趨之若鶩,出生入死。
這才是真正的主義,也是真正的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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