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杜林微笑著回答道。
弗洛伊德這個姓氏出過不少神經病亡靈法,只可惜人怕出名豬怕壯,正經的弗洛伊德家族成員早就已經死完了——為什么杜林敢這么肯定呢,因為兇手是原初造物主教會的獵魔小隊,他們手里弗洛伊德家族的顱骨有上百顆。
所以如今還敢報自己姓弗洛伊德的,不是老謀成算什么都不怕的亡靈法,就是不怕死的新人。
從杜林進門時展現的強度來看,肯定是前者,畢竟哪有傳奇強度的新人。
“西格蒙德先生,歡迎來的醉夢,您現在來的不巧,大家都有事,如果您愿意晚上八點之后出來的話,說不定能見到不少志同道合的同伴。”
“我知道,畢竟我也在醫學院就職過一段時間,不過因為前段時間因為某些事情,我辭職了,畢竟我們再壞,也壞不過一些貴族與他們的首領,比起他們,我們無辜的像一個孩子。”杜林說到這里就不再說了。
畢竟都已經有這些內容,但凡對于政治有點敏感性的都知道這是在說誰了。
因為杜林就差把‘我西格蒙德是希德尼南方軍孤臭狗屎克里格恩家早點給我死完吧’寫在臉上了。
“是啊,我也是這么覺得的,有些人比惡魔與魔鬼還恐怖,卻要裝的比我們還清白,真是活見鬼了。”老婦人一邊說,一邊將調好的酒倒進杯中:“這是本酒吧最受歡迎的紅瑪麗,請品嘗。”
杜林微笑著舉杯:“謝謝。”
喝了兩口,杜林轉身,看著走進來的老人,后者似乎沒有想到杜林在場,他看向吧臺里的老婦人:“瑪麗蓮,我親愛的姐姐,這位是……”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是里根·洛萬塔推薦的。”
“他不是去三圣會了嗎,這個叛徒。”老人一下子紅了眼。
“三圣會又不是教會,他去了三圣會,也沒見我們被教會突襲啊。”老婦人笑著說完,看向了杜林:“別在意,這是卡里歐·莫維茨,他和里根有點怨氣。”
“里根他懂個屁的亡靈法,他以為讓白骨跳舞就算是了不起了。”說到這里,這位老人看向了杜林:“西格蒙德先生,不展示一下您的才藝嗎。”
杜林微笑著點了點頭。
墻邊掛在架子上的白骨突然自己解開了身后脊柱上的扣子,他像一個人一樣跳過柜臺,伸手,從心領神會的老婦人瑪麗蓮手里接過調酒壺。
在兩位老人的注視下,這具白骨開始調酒,它先是加了一份伏特加,然后是冰塊與青檸汁、接著又點了一點姜汁,然后開始了它令人有些目不暇接的表演。
直到最后,它從架子上取下三個杯子,將壺中的酒非常平均的分為了三份。
“一杯伏特加,加冰塊、青檸汁、姜汁啤酒,哦,最重要的再來點愛。”老卡里歐眨了眨眼,笑了起來:“你看起來也喜歡杜林大人的電影。”
“誰不喜歡杜林大人電影中光怪陸離的未來世界呢。”說完,杜林笑著舉起手中的杯子:“來,敬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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