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楊錦文點點頭。
“對了,我叫溫玲。”
貓子捧著飯盒,坐在會議桌邊上,一邊吸溜面條,一邊嘀咕:“溫法醫,這小子早就知道你叫啥了。”
溫嶺沒搭理他,伸出柔軟的手掌。
楊錦文抬手和她握了握:“你好,溫法醫。”
溫玲笑臉盈盈:“叫我玲玲就行。”
坐在另一側的貓子一臉幽怨,說話時,嘴里還塞著一半面條:“剛剛你對我就不是這樣說的?”
溫玲側頭,給了他一個白眼。
她轉回頭,雙眼笑成了月牙:“楊錦文,你可別喪氣,就算陸局否決了你的提議,但是你很勇敢啊。
你從警第一天,就敢在這些老幫菜面前耍大刀,要是我的話,我什么都不敢講。”
貓子無語道:“他這是有勇無謀,愛出風頭。”
“要你多嘴?”
“來,吃面。”溫玲想要幫楊錦文撬開飯盒,但手被燙了一下。
楊錦文接過手,關切道:“手沒事兒吧?”
溫嶺搖搖頭:“沒事兒,吹吹就行。”
總不能讓我吹吧……楊錦文趕緊把她的手放開,選擇撬開飯盒蓋子。
溫玲失望地眨了眨眼。
貓子伸著頭,看見這兩人的模樣,心里一酸,覺得自己有些多余。
這新來的女法醫到底是看上這小子哪點了?這才沒見過幾次面啊,自己也不比楊錦文差,再說,他還是先入的職。
這不說,楊錦文先前在會議上,膽子也大了,貓子當了小半年的實習警員,到現在還沒和陸局說過一句話呢。
貓子有些不服氣,向正在吃面的楊錦文問道:“小楊,要不要咱倆比一比,看看誰先抓到兇手?”
“毋庸置疑,肯定是你。”楊錦文看都沒看他。
“你!”貓子被這話噎住。
溫玲咯咯的笑著。
吃飽喝足后,溫玲拿著飯盒回自己的法醫室。
明天一早,市局各中隊聯合排查,市局宿舍的床鋪不夠,于是,楊錦文和貓子留在會議室里打地鋪。
外面的雨還在下,但雨勢沒有那么猛烈了。
貓子睡在角落的涼席上,隔著會議桌的腿兒,看向楊錦文:“小楊啊,你對新來的那個溫法醫怎么看?”
“我睜著眼看。”
“我靠,你能不能說點人話?”
貓子翻了一個身,臉朝向楊錦文:“人家明顯很喜歡你,我可聽說了,市局支隊的支隊長是溫法醫她爸。”
“又不是我爸,關我什么事兒?”
“難道你不喜歡她?哪怕一點?”
聽見這話,楊錦文翻了一身,背對著貓子,一聲不吭。
貓子心里難受死了:“你說句話啊,你要是不喜歡,那我可就下手了!”
楊錦文還是裝著沒聽見。
“你這人禮貌嗎?”貓子從涼席上坐起來,嘴里罵罵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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