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張斌兩手叉腰,氣得說不出話來,臉上的腮幫子都在抖。
鄭康向陸少華點點頭,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何金波和溫玲哪敢繼續逗留,追著鄭康的屁股就開溜。
等稍微走遠了一些,溫玲向鄭康舉起大拇指:“鄭叔,早就聽說您護犢子,今天真讓我們大開眼界,楊錦文有您這樣的師父,他太幸運了。”
何金波早就見怪不怪了,鄭康很少給人好臉色看,特別是給領導好臉色看。
“老鄭,你走這么快,干嘛去?”
鄭康來到二樓,望了一眼會議室,見著里面沒人,他頓住腳步,轉頭看向溫玲:“那小混蛋呢?”
“你說楊錦文啊?剛還在樓上呢。”
貓子抱著一摞文件正從樓梯上來,看見鄭康后,他騰開一只手,拿起文件上面一封對著的白紙,遞給鄭康。
“鄭叔,這是楊錦文讓我交給您的,這小子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些什么東西。”
鄭康狐疑地接過后,問道:“他人呢?”
貓子看了一眼樓下:“出去了,應該是回家了吧。”
鄭康點點頭,剛要打開紙條,突然看見肩膀兩側,伸出了兩顆好奇的腦袋,他連忙把紙條捏在手心里。
“干啥呢你們?”
何金波翻了一個白眼:“你倆師徒還搞飛鴿傳書這一套,小孩子玩過家家呢?”
貓子一臉懵:“我是飛鴿?”
“你是傳書。”溫玲指了他一下。
她雙手背后,心情愉悅地跟著何金波往法醫室走去。
何金波有意等了等她,還一邊低聲問道:“小玲啊,你爸是市局支隊長,你是不是從他那兒聽見了什么風聲?
咱們張大隊心里到底是個什么想法?他剛才懟咱們陸局那一下子,看樣子要圖窮匕見啊。”
溫玲扭了扭肩膀:“何隊,不該打聽的,少打聽,對您不好,難道您也想以下克上?”
“呃……”何金波立即黑了臉,連連擺手。
等他們走遠后,鄭康把手心的紙條展開。
上面寫著:“師父,我在花壇邊上等您。”
“搞什么名堂?”鄭康嘀咕著,他把紙條揣在兜里,連忙下樓。
分局大門左右兩側都有花壇,不過右側的花卉要多一些,因為圍墻外面,豎著‘城北分局’的門牌石。
楊錦文坐在邊三輪摩托車上,正等的焦躁不安,他看見鄭康過來,急忙招呼道:“師父。”
“怎么了?”鄭康點了點頭。
楊錦文觀察了一下師父的表情,雖然很嚴肅,但卻沒動氣。
自己和張大隊吵架,他似乎并沒覺得自己做的太過分?
這時候,楊錦文想不了這么多,他從兜里拿著一份文件,遞給鄭康。
“這是什么?”
“李紅兵的戶籍資料。”
鄭康走到路燈下面,借著昏黃的燈光,翻看文件。
楊錦文繼續道:“師父,李紅兵的戶籍顯示,他老婆早逝,他有一個獨子,名字叫李超,現年三十一歲。
我剛打電話去精神病醫院問過,李超前些年患過嚴重的精神疾病,今年年初剛放出來,住在李紅兵的妹妹家。”
鄭康抬起臉來:“你確定?”
楊錦文點頭:“千真萬確!”
鄭康咽下一口唾沫,立即轉身:“我去找何隊!”
“師父!”楊錦文趕緊拉住他的手臂,提醒道:“張大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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