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一看,屋里那女的就站在那個……”
楊紅用右手向右側指了指:“就右邊有一個房間,她應該聽見撬門的聲音,給驚醒了。
我怕她喊,立即就把她控制住,用手捂住她的嘴,問她家里的錢放在哪里了?
她起初不肯說,我拿出刀后,她就說了嘛。
吳大勇去拿的錢,我當時抱著那女的嘛。
這一抱就出事了,心里總想著要干那事兒,反正都已經犯了案,還不如……
還不如搞一下,我就把那女的拖進屋子里,脫她褲子。
吳大勇進來后,我讓他把繩子拿給我,我就把這女的手給反綁了,我當時也納悶,這女的不叫不喊的,她只是說,能不能出去搞。
我沒同意,我就扒她褲子,她雖然沒喊,但還是反抗,我就用拳頭打她的后腰,讓她老實一些。
我搞完了,吳大勇也沒忍住……”
“我本來不想殺人的,但吳大勇這狗日的喊了我名字嘛,我心想肯定糟了,警察要是調查,肯定能查到我。
所以我就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女的給殺了算了……”
說到這里,何金波已經是兩手叉腰,雙眼通紅。
楊錦文就站在他旁邊,也是緊緊捏著拳頭。
鄭康因為審訊吳大勇時,情緒太過沖動,已經被陸少華叫人帶去院子里了。
江建兵和徐國良也在審訊室里,他們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即使見過無數殺人惡魔,即使見過無數尸體,但面對人性最大的惡,也是忍不住要共情的。
警察也是人,并不是一臺無情的機器。
他們對冰冷的尸體,可能沒什么感覺,但對被害人遇害的過程,不可能沒有任何情緒。
這也是楊錦文重生回來,偵破530系列殺人案件時,內心的真實想法,以及后續做出了不明智的舉動。
任何一個偵辦兇殺案的刑警,總會對某個案子意難平,念念不忘,一直在自己腦子里回想。
如果張小英被害一案,一直不能偵破,抓不住犯案人員,可以想見,在將來漫長的歲月中,他會是何等的煎熬。
《殺人回憶》里,在黑暗的隧道那頭,原本最為冷靜、最講究程序辦案的刑警徐泰潤,面對dna不符合。
他舉槍就想對犯罪嫌疑人實行私刑,但卻被最為魯莽、最不講究程序辦案的樸斗萬給攔下。
刑警也有最無助的時候,特別是九十年的刑警。
此時,何金波不得不壓下心中的郁結,一字一句地問道:“楊紅,你是怎么動的刀?說具體一點,任何細節都不要放過。”
楊紅笑了笑,見到楊錦文殺人的眼神,他正了正臉色,回憶道:“我之前在村里幫人殺過豬,想著肯定要一刀斃命才行,不能留下太多痕跡。
所以我就……就站在那女的身后嘛。
我抓起她的頭發,然后就拿刀,抵住她的喉嚨。
就那么用力劃下去……
血是熱的,噴了我一手。
那女的沒喊,就是喉嚨發出那種嗬嗬聲,像是風的聲音……
我好像記得,她回頭看了一眼,看向床那邊,我不曉得她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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