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胳膊碰了一下程斬。
就算沒有司野的提醒,程斬也打算走了,或者說,當秦老二義憤填膺地質問他們時,他第一個念頭就想轉身走,懶得多費口舌。
只不過想他沒料到司野的嘴挺欠兒。
他點了一下頭,剛要轉身,就聽有人陡然怒喊,“長得人模人樣的,怎么凈干些雞鳴狗盜的事?”
一開始程斬沒反應過來。
當然,他也沒以為是在說他,畢竟人模人樣他承認,雞鳴狗盜跟他無關。
所以后脖頸領口被人猛地薅住時,沒做任何心理準備的他就生生踉蹌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
剛一轉臉,不等看清楚,一個耳光就抽過來了。
程斬覺得對方的指甲一定不短,否則被打的地方怎么刺痛得很?念頭剛落,那邊曲雅驚呼一聲:流血了!
扯住他的是秦二嫂,指甲果然長,程斬眼皮一垂就瞧見了她又長又粗糙泛黑的指甲,手指頭上戴著綠松原石戒指,臉出血了吧,不知道是被她撓得還是被戒指刮的。
這邊秦二嫂還不撒手,那邊方婷沖過來了。
司野挨著程斬,最先得月,上前來拉秦二嫂。
老關也是驚得夠嗆,反應過來跑上前時,方婷和司野已經跟秦二嫂拉扯了。
別看是個女的,勁還真不小。
方婷瘦小,自然不能跟秦二嫂的身板子比力氣,司野和老關是倆男的,也不能真跟二嫂動粗。
而程斬呢,被扯得站都站不穩,耳膜嗡嗡的,全都是秦二嫂的謾罵聲,他就只能一手拉著自己的衣領,盡量掙脫她的手。
這一場面從秦老二角度看過去就變了性質,像是秦二嫂跟一伙人撕扯似的。
他怒了,沖上前一把拽開秦二嫂,揮拳沖著離自己最近的臉上招呼。
最近的那張臉,就是程斬。
生生挨了一拳,勁不小。
下一秒司野就掄拳回過去了,勁是不小,秦老二沒站穩,左腳踩右腳摔倒了。秦二嫂見狀一下撲丈夫身上,鬼喊鬼叫地拉他起來。
“叫什么叫?”司野不悅地喝了一嗓子,“都特么有病吧?不分青紅皂白就沖上來打人?我看誰還敢動粗,小爺我候著你們!”
秦老二的拳頭舉得快,司野這回擊回得也快,前后時間挺短,卻使得老關氣喘吁吁,再次沖上前,兩方勸——
“可別打了,事情都沒弄明白呢,打什么啊?”
方婷沒受傷,雖然她站在旁邊,但不管是秦二嫂還是秦老二都明顯沖著程斬去的。
再看程斬的臉,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么一張帥到能讓神都嫉妒的臉就這么被你們打啊,怎么舍得下手?
“老關,還有在場的各位,你們都看見了啊,是他們先動手打人的!干什么呀?你有證據懷疑我們嗎?就因為我們是游客就活該被懷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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