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道:“也是我們的師兄。”
“只不過老袁沒有走科研這條路,而是在改開之后就下海創業了,”
“在匠尚礦業之前,做的是半導體材料加工,當時就已經是當時全國唯一的西門子、lg、索尼等電子大廠的供應商。”
“因為自己的從商經驗,積累了許多國內外商業上的人脈,”
“所以,在當時嚴峻的環境下,老袁立馬就跨行加入了華夏礦業爭奪的隊伍,”
“合縱連橫,通過拉攏華爾街、法蘭克福、cvc資本和亞洲的金融財團,與國際跨國礦商進行競爭。”
“于是,匠尚礦業也就成為餐桌上唯一一個國人面孔。”
“相比較于被西方礦業巨頭瓜分,能夠落入我們自己人手中,無疑是最好的結局,所以當時國內對匠尚礦業的傾向度是很高的。”
“而比較有趣的是,在當時,支持匠尚礦業的不止我國,甚至丑西方和亞洲資本也是如此。”
“全球工業化浪潮近在眼前,礦產資源作為工業黃金,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定有利可圖的行業。”
“而在西方的體制之下,商業巨頭和政府是有相當大的割裂度的,”
“換句話說,在商業巨頭眼里,掙脫政府的束縛,甚至干涉政治,是他們的終極目標;而在政府眼里,壓制商業巨頭,從他們身上搜刮稅收,是他們的終極目標。”
“兩者水火不容,”
“而資本則是政府和商業巨頭之間的中間派,他們唯利是圖,”
“所以,在華夏礦產資源這么大一塊肥肉出現之后,相比較于被跨國巨頭瓜分,西方更希望由自己扶持的資本所擁有。”
“于是,匠尚礦業就這么巧妙地借力,在華夏和西方財團全力支持下,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初創公司,在無數跨國礦業巨頭的競爭中,脫穎而出。”
顧然聽著丁一的講述,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氣。
遠交近攻,合縱連橫。
從現在的結果來看,經過三十余年的發展,袁宏本已經把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匠尚礦業發展成了全球第一大礦業巨頭。
但這個吞并六國的過程,恐怕蘊藏著巨大的智慧。
顧然問道:“匠尚礦業擁有了那些礦藏,但背后也有跨國資本的影子,那些都是牛皮糖一樣的吸血鬼,最后怎么一個一個擺脫掉的?”
這個問題,都不用丁一回答,連懷亞特都知道。
“因為袁非常聰明,西方游資并非直接在匠尚礦業參股,”
“當時華夏國資改革,對外資提出了許多要求,而袁以這些繁瑣的要求為托詞,先成立了華礦離岸基金,然后把西方資金全部聚集到了這里,然后他則靠著這個離岸基金與巨頭進行的競爭。”
“當時的袁非常靠譜,他告訴所有資本方,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他們好,如果競爭失敗,那么所有人的錢財全部退回,如果競爭成功,那么離岸資本會按照華夏的金融要求,一點一點的讓他們加持匠尚股份。”
“這說辭很容易就說服了所有人,因為失敗了,他們本金退回,成功了,靜等分紅,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所以所有投資人很爽快的就答應了這個建議,把錢放進了離岸基金里面。”
“可等競爭成功之后,情況就變了,”
“華夏出臺了更加細節的外資限制,所以本來要變成匠尚股份的離岸基金,轉換年限從三年變成了十年。”
“而那十年又是華夏加入wto,經濟快速發展的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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