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面對一種全新的物理學架構的時候,現有的語言體系無論任何詞匯都很難描述出來那種給人詭異的感覺。
糾結了半晌,看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他也不敢再多拖延。
“就是之前的物理體系,我感覺就像是動態的,是對一個過程量的描述,就拿我目前學到的知識,不管是小球也好,滑塊也好,無論是什么題目還是什么思考,幾乎都是用盡各種辦法去理解他的運動。不管是電磁學、運動學還是熱學、光學、力學,基本上無一例外。”
“而顧神的那個推演邏輯,給我的感覺,他描述的是一個狀態,這個狀態不是動態的,”
“當然也不是靜止,畢竟昨天推演最后那個補充函數也是一個動態的周期函數,”
“我的意思是,那個邏輯最后描述的只是物體的末端狀態。”
“所以說從一個物體,到最后的狀態,是不能直接畫等號的。”
“中間一定會有一個橋梁,”
“我說了,最開始看這個測量半衰期的推演過程的時候,我在思考,他是不是最終狀態的一個變量參數,后來發現不是。”
“后來又在思考,那會不會是這個物體本身的參數?”
“講道理來說是有可能的,因為半衰期算是原子核與生俱來的一種屬性,”
“但后來想了想又覺得不對,”
“因為和最終狀態對應的物體本身,應該也是一些非動態的參數。”
“也就是說,這兩個圓圈要想對應,前提起碼是單位要統一,所以如果補充方程表示的是物體的最終狀態,那這個圓圈里就應該是在這一刻物體的初始狀態。”
“而所有動態變化的量,就是這個橋梁。”
“所以這個半衰期的測量推演,就是連接著兩個圓圈的這個橋梁的其中一部分。”
袁濤一股腦說完,然后不好意思的看著顧然:“時間比較急,我腦子比較亂,所以說的可能有點亂,”
“不知道顧神你能聽懂不,或者我今天晚上再好好整理一下,明天以文件的形式再給您發過去?”
米非凡這會兒已經是被袁濤東拉西扯,且毫無專業性可言的大白話,給整的有些暈乎乎。
什么初始狀態、最終狀態,
什么非動態,也不是靜止。
哪怕回味了半晌,也始終未能理清楚。
但一旁的趙佳林,聽完袁濤的這段發言,已經產生了和昨天晚上一樣的震撼。
今天的內容,和昨天是有一定銜接的。
而他在昨天對袁濤的思路進行整理之后,算是有了一定的鋪墊。
因此今天的講述雖然凌亂了一些,但他還是能理解個七七八八。
如果說昨天是袁濤帶著他找到了顧然構建出來的迷宮入口的話,
那現在,他似乎隱約看到了出口的光亮。
一個幾乎沒有任何核物理學知識儲備的小白,能走到這一步,恐怕也只能用“陰間”來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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