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成功,可問題在于,我們對此卻一無所知。”
“就像我們無法知道當年的德意志科學家被關在51區到底在干什么一樣。”
貝格爾的語氣急促,且充滿惶恐。
實驗一切都順利本應該是一件好事,
可隨著不斷的深入,
這些根本不知道緣由的可怕現象,讓他逐漸陷入了惶恐之中。
他有時候寧愿實驗沒有那么順利,暴露出來一些問題,
然后通過研究和驗證之后,自行的完成修改,最后取得成功。
這樣一來,他們至少還有一些理論參與,還可以將自己的能力和實驗的成功進行掛鉤。
可實際上,他們就像是埋頭前行的工蟻,
一群不明所以的傀儡。
當此時再看著玻璃器皿中的小白鼠的時候,
就仿佛在看著自己。
直到此時,他才突然意識到,
他已經打開了一個充滿詭異的密碼箱。
而他對密碼箱中的內容一無所知。
“各位,我本不該勞煩你們,”
“但現在的確已經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方,而能夠解決問題的只有大家了。”
貝格爾扶著桌子,目光凝重的從會議室的眾人身上掃過。
空曠的圓形會議室中,傳來了年邁蒼蒼的老者們的竊竊私語。
嗡鳴聲持續了幾分鐘之后,逐漸停息了下來。
但討論停止之后,便再沒有什么聲音傳出來了。
“約翰老先生,”貝格爾看向前排的一位老人,誠摯的問道:“您有什么想說的嗎?”
被點名的約翰,臉上明顯露出了一抹不悅。
但已經年近九十的歲數,讓他連發怒的力氣也沒有了。
約翰曾經師從內斯特·勞倫斯,
早期從事同位素電磁分離項目,后進行高能粒子項目研究。
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嶄露頭角,并獲得了高能物理領域一系列成就,奠定了其在物理學界的地位。
雖然已經近二十年不再從事一線科研研究,但靠著曾經的成就論資排輩,如今仍舊是丑國科研界的柱石之一。
而對于現在的丑國科學院和貝格爾,他多次在各種場合表達過不滿。
已經記不清楚從什么時候開始,丑國科學院摒棄了面對科學應該秉承的美德,淪為了為政治和資本服務的私器。
對貝格爾執掌丑國科學院的這二十多年,他向來是不滿意的。
經費越來越多,
富豪們捐贈的高樓在校園里不斷豎起,
所有力量要么服務于戰爭、要么服務于金融,
但幾乎已經不再有什么對全人類造成重大影響的科研成就出現了。
他不認為是因為這一代的科研人員變笨了,他更愿意相信是貝格爾腐蝕了整個丑國科研界,摒棄了道德。
比如當下丑國科學院正在進行的事情。
約翰坐在位置上,雖然燈光昏暗,但仍舊能夠看出來他的目光充滿寒意:“貝格爾,你不應該詢問我們,”
“因為你如果還沒有蠢到什么事情都記不得的話,就該知道,在51區的兩份絕密文件解密之后,我們就已經寫下了聯名信,分別交到了白宮和你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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