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敢。”
“我看你敢的很,巡防營的人沒有抓到人,就想往我頭上推,難不成我會窩藏一個逃犯,讓他跑出來傷我的夫君?”
紀云舒的語氣冷厲。
秦奉唯心里覺得未必不可能,畢竟那逃犯確實借著劫持世子的機會跑了,嘴上卻道:“是下官失職,下官一定會抓到人,給侯府一個交代。”
“如此最好。”
紀云舒像是擔心趙慎的情況,沒有繼續難為他,轉身回了屋里。
秦奉唯知道趙慎只是脖子被劃了一下,現在已經止了血,沒什么大礙,便告辭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住處,見黑風沒有離開,沒好氣道:“你還留在這里做什么?”
黑風臉上的神情十分難看:“我出去看過,那人已經逃的沒影蹤了。”
秦奉唯大驚:“怎么會這樣?你不是說他受了重傷嗎?怎么可能逃的這樣快?”
他剛剛聽到人跑了不著急,是因為在護國寺的外圍還留了一批人手。
而且那人白天就受了重傷,就算逃了,也不可能跑遠。
黑風皺眉道:“白天我親自動的手,那人絕對傷的不輕,誰知道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治傷靈藥,現在人跑了,咱們該怎么辦?”
秦奉唯思忖片刻道:“什么樣的治傷靈藥能讓人恢復的這么快?我看這事兒有蹊蹺。”
他其實有些懷疑是紀云舒做了什么手腳,但沒有任何證據不說,也不合理。
除非那人就是紀云舒的人,否則她為什么要冒這樣大的風險救人?
至于那人是紀云舒的人,他就覺得更不可能了。
紀云舒終究是一個內宅女子,怎么可能參與進這些事情中。
秦奉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最終道:“我可以借侯府世子受傷的事情大張旗鼓的抓人,你趁此機會看能不能找到人吧。”
黑風擔心的是賬本,將這么重要的東西弄丟,主子查問起來,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可他既不知道偷走賬本的是什么人,也沒看清那人長什么樣,想要找人,何其容易。
“誰知道那人下了山會去哪里?咱們連個方向都沒有,怎么找?”
秦奉唯道:“你不是說他受了傷嗎?往醫館藥鋪里好好查查。”
“也只能如此了。”
黑風正要離開,只聽秦奉唯又道:“你的人留幾個給我,繼續盯著長興侯世子夫人。”
黑風狐疑地看著他:“你總盯著一個女子做什么?”
他記得那個世子夫人似乎長得很漂亮。
秦奉唯白了他一眼道:“雖然沒有理由,但我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還是盯著些吧。”
黑風覺得他神神叨叨的,不過他是殺手,遇到危險的時候也會有本能的直覺,所以并不覺得秦風唯靠感覺辦事有什么問題,爽快地留了幾個人離開了。
這邊紀云舒看著潮青脖子上包扎的一圈繃帶,責怪道:“做做樣子就行了,怎么還真的弄傷了自己,還是在脖子這樣危險的位置。”
抹脖子真的是件十分危險的事情,萬一出什么差錯,是真的會死人。
潮青笑道:“夫人不用擔心,驚蟄有分寸,不會真的傷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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