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解決了這個心腹大患,以后能安安生生過日子也好。
魏元敏冷哼道:“最好是這樣。”
趙恒催著巡防營的人找了兩日都沒有找到人,眼見越來越暴躁,連姚氏都有些坐不住了,將兒子叫去狠狠地罵了一頓。
但趙恒一想到姚若蘭可能會死,就跟瘋了一樣,說什么都聽不進去,姚氏干脆將兒子關了起來。
紀云舒給姚氏問安的時候,看到她眼底烏青,一臉憔悴,顯然晚上睡的不好。
看到紀云舒,她才收斂去臉上的愁容道:“誰知道這佛門圣地,竟然還能出這樣的事情,如今慎哥兒受了傷,蘭兒那丫頭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紀云舒安慰道:“夫人不必擔心,夫君的傷已經好了很多,有佛祖保佑,表妹也一定會逢兇化吉的。”
姚夫人勉強笑道:“你是個寬厚的,她當初做了那樣對不起你的事兒,你竟還盼著她好。”
紀云舒覺得這話意有所指,畢竟她做的事怎么也稱不上寬厚。
“瞧夫人說的,過去的事情還提它做什么,我當初不懂事,夫人不怪我就好了,如今我嫁給世子,一切都好,自然也就不會跟姚姑娘計較了。”
姚氏也就是試探一句,其實平日里紀云舒的做派也能看的出來,她確實是在跟趙慎好好過日子。
這樣的她實在沒有必要動姚若蘭出手。
排除了跟姚若蘭有過節的紀云舒之后,還有誰會動姚若蘭,就不能難猜了。
畢竟姚若蘭只是一個小姑娘,得罪的人并不多。
至于什么逃犯劫人,她是半點不信的。
巡防營的人已經圍住了護國寺,逃犯逃命還來不及,劫個女子做什么?
姚氏心中有些惱怒,可想到兒子為了姚若蘭那瘋魔了一般的樣子,也知道怪不得魏元敏。
兒子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明白,他越是這樣,姚若蘭就越危險。
沒有一個正室能忍受自己的夫君這樣喜愛別的女人。
魏元敏郡主之尊,想對姚若蘭做點什么,實在是太容易了。
姚氏想著這些,面上沒有露出分毫,而是跟紀云舒繼續聊著天:“我想著咱們出來這幾日,便接連出事,護國寺這樣的不安生,不如早些回去。”
“兒媳也這樣想呢,只是巡防營那邊……”
她們原本就只預備住兩三日,只是因為巡防營的人圍了護國寺,說逃犯沒有抓到,不讓人離開,所以才住到了現在。
姚氏道:“這兩日也沒聽到有什么動靜,總不能他們抓不到人,咱們就一直住在這里吧。”
紀云舒笑道:“您說的是,那咱們明日就走?”
姚氏點頭:“你回去收拾吧,好好照看慎哥兒。”
“兒媳知道。”
紀云舒不知道姚氏怎么跟趙恒說的,反正他們回程的時候,趙恒雖然看起來不怎么樂意,但也沒鬧騰。
唯一麻煩的是,巡防營的人守在下山的路口,經過的人都要嚴格檢查。
因此馬車走的特別緩慢,幾乎堵了一路。
紀云舒坐在馬車上望著外面發呆,就見去前面探路回來的冬至上了馬車,然后小聲道:“巡防營的人好像知道了什么,除了查各府的車上有沒有藏人,還專門盯著人看,成安伯府世子身邊有一個易容的小廝被抓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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