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趙慎早早起床就去找一塵了。
紀云舒用了早膳,便去給姚氏去請安。
姚氏看著紀云舒的神色有些復雜,不過很快就恢復了之前的慈母模樣,笑著讓紀云舒坐下道:“外面風言風語的,都說慎哥兒的腿好了,我有好些日子沒見著他了,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
紀云舒也不隱瞞,將之前就準備好的話說了出來:“是真的,本來他也該來給您請安的,只是受了傷,身子不舒服,就沒過來。”
姚氏好歹是侯府的掌家主母,怎么會不知道趙慎這兩日不僅進了一趟宮,今日一大早就又出了門。
但她看著紀云舒睜著眼睛說瞎話,也沒有說什么,而是笑著道:“傷了就好好養著,來不來請安有什么要緊,以后的日子長著呢。”
紀云舒知道趙慎以后也不會來給姚氏請安,而且姚氏很快就會知道趙慎懷疑趙恒的身世,不知道那時候她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沉的住氣?
反正現在的姚氏挺能沉得住氣,沒有為難紀云舒,也沒有問她不想回答的問題,而是絮絮叨叨跟她說起了府中的事。
“恒哥兒的婚期就快到了,我這些日子也忙,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還要你多體諒。”
紀云舒笑道:“您這樣說就見外了,二弟的婚事,我做嫂子的不能幫忙也就算了,哪里還好意思勞煩母親為我們操心。”
姚氏確實很忙,紀云舒坐了那么一會兒的工夫,就有幾個管事的媽媽進來回話。
紀云舒也不好坐著礙事,就起身告辭了。
回到瓊華院,才問一直留在院子里的李媽媽這些日子府中的動靜。
李媽媽道:“也沒什么事,姚夫人一直在忙二公子的婚事,倒是二公子,時常不在府中,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紀云舒想起離京前一塵告訴自己的消息,姚若蘭沒死,被清虛道長救回了太清觀,也不知道趙恒知不知道這件事。
她沒打算干預這兩人的事,所以想了一下就拋到了腦后。
李媽媽退出去后,白泠進來回事。
首先說到的就是她昨日要的避子藥。
“我去找一塵道長問了一下,不傷身子的避子藥他能配出來,不過手上的藥材不齊全,要等些日子。”
紀云舒笑道:“這事我跟世子說了,他不同意我吃避子藥,以后這事你不用管了。”
白泠松了口氣,她就說世子都這個年紀了,肯定著急要孩子,不會任由夫人亂來。
不過聽到世子不同意,夫人就不吃藥的,她又有些意外:“您不是不想要孩子嗎?”
紀云舒道:“嗯,世子怕我吃避子藥對身子不好,他打算自己吃。”
白泠:“……”
她是大夫,自然知道男子也可以服藥避孕,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男子會主動吃藥。
紀云舒看著她震驚的樣子,也不好意思再秀恩愛,便故作矜持地問:“還有什么事兒嗎?”
白泠還沒回過神來,有些呆滯地搖了搖頭。
倒是銀葉,覺得這也不算什么大事,生孩子這么危險的事女人都能做,男人吃點藥不應該嗎?
她回道:“我看清楚那個跟相府盧小姐在酒樓私會的男子了,是我們在肅州見到的那個戴面具的人。”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