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聽到這個結果,臉色沉了下來,讓大夫去開藥。
紀云舒見他氣壓低的仿佛要殺人,便將身邊的人都打發了出去,湊到他身邊道:“別這樣,大夫不是說沒事兒嗎?喝幾服藥就能好。”
嘴上這么說,但紀云舒也清楚,這算得上大事了,她很確定自己沒有受過寒,也就是說她在這么多人的重重保護之下,被人下了藥。
趙慎神色凝重:“以后讓白泠在你身邊伺候,入口的東西都先讓她檢查一遍。”
紀云舒點頭:“好的。”
他不說她也會這么做,這世上沒有什么比命更重要。
有人能在她吃的東西里放寒涼之物,誰知道以后會不會放什么見血封喉的毒藥呢?
想到這里,她不解地問:“既然都下藥了,為什么不放點毒藥,費這么大勁就為了讓我來月事的時候難受一點?”
趙慎摸了摸她的臉頰,面上的寒意化了一些,語氣卻森冷:“你沒懷孕,才沒事的。”
剛懷孕的婦人如果碰了寒涼之物,那孩子大抵是保不住的。
趙慎只要一想到這個,眼底便一片冰冷。
對方是沖著他們的孩子來的。
紀云舒見他身上嗖嗖冒冷氣,抓著他的手安慰:“我這不是沒懷孕嗎?這東西對我也造不成什么影響,以后小心些就是了,你別這么嚇人。”
趙慎發覺她的手有些涼,反握回去幫她捂著手道:“那也要查清楚的,這樣的隱患不除,誰知道什么時候又會中招。”
紀云舒也是這個意思,她想了想沒什么頭緒道:“之前都沒什么異樣,應該就是最近的事兒,我最近幾乎沒有出過門,吃食也都是經過驗看的,實在想不出來是怎么中招的。”
她的日常起居趙慎都是清楚的,身邊伺候的基本都是太后親自挑選的。
趙慎一時也想不出來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他蹙著眉問:“你不是隔三差五的會去主院請安嗎?沒有什么異常?”
紀云舒搖頭:“去主院的時候,我都會格外小心,尤其是魏元敏嫁進來的這些日子。”
魏元敏雖然有點心計,但還是被長公主寵的有些頭腦不清醒。
在她面前總會不自覺流露出遲早會將她踩在腳底的那種優越感和高高在上。
如果是以前趙慎裝殘的時候,她有這種想法還能說的過去。
可現在,眼看著趙慎前途無量,魏元敏哪里來的這種底氣?
光憑這一點,紀云舒就能斷定,長公主一定跟她說過什么,比如保證長興侯府的爵位一定會是趙恒的。
在這樣的前提下,紀云舒去主院自然不敢掉以輕心。
“可除了姚氏,還有誰會不希望你懷孕?”
紀云舒反倒覺得不太可能是姚氏:“她一向謹慎,怎么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動手腳?”
說起這個,紀云舒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父親不是已經知道趙恒的身世了嗎?為什么這么久都沒個動靜?難不成覺得反正兒子已經養大了,鬧出來大家都沒臉,不如繼續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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