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那就有勞母親了。”
年下事情多,尤其今日是小年,有不少管事在外面等著回話,紀云舒坐了一會兒也就離開了。
等她回到自己的屋子,才問綠如:“趙恒那邊怎么回事?”
她是知道趙恒時常不在府里的,在外面做什么大約也清楚,所以這些日子也沒有仔細過問。
綠如笑道:“還能怎么回事兒?二公子自從成婚后,就沒在府里過過幾夜,二少夫人才新婚就日日獨守空房,不鬧騰才怪。這才多久,就跟夫人鬧了好幾回了。”
紀云舒了然,難怪姚氏臉色那么差,而且小年這樣的日子,也沒有見到魏元敏去請安。
原來是這對婆子鬧翻了。
蘭因沒好氣地戳了戳她的腦門:“你這不知羞的丫頭,聽聽滿嘴里說的都是些什么。”
綠如跟在紀云舒的身邊久了,跟她學的很有些口無遮攔。
尤其是在自家屋子里,也沒有外人,說話就更沒有個忌諱了。
她聽到蘭因的話也不害羞,笑吟吟道:“這有什么不能說的,夫人跟長公主好的跟什么似的,如今這樣虧待人家的女兒,也不知日后怎么見人。”
紀云舒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除非長公主不疼女兒,否則確實很難不計較這事兒。
主仆幾人正說笑著,趙慎從外面走了進來:“說什么呢,這樣高興?”
紀云舒詫異:“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趙慎道:“都小年了,你還盼著我在外面當牛做馬啊?今日起就沒什么事兒了,你不是早想出去玩兒嗎?我帶你去。”
紀云舒望望外面的天縮了縮身子:“怪冷的。”
我這些日子是在屋子里悶的夠嗆,但待著待著似乎也就習慣了。
趙慎將屋里的人都打發出去,走到她身邊握了握她的手:“是暖和的,你身子應該沒什么問題了,總待在屋子里也不行,我帶你出去透透氣兒。”
白泠的診斷倒是沒有錯,紀云舒喝了幾服藥之后,身子就好轉了起來。
月事完了之后,就沒什么問題了。
不過趙慎將府中的人事都查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有找到半點線索,便對她很不放心。
紀云舒很不想動彈:“我剛去主院請安回來呢。”
趙慎笑道:“雖然沒有查到給你下藥的人,但這些日子府中的流言沸沸揚揚的,姚氏是不是沒給你好臉色?”
“她一向沉的住氣,沒有好臉色倒也不全是流言的緣故。趙恒總算如她所愿娶了郡主,這些日子卻連家都不回,她心情能好才怪。”
說起這個,紀云舒笑的眉眼彎彎。
趙慎道:“我剛回來的時候,見到魏元敏帶著人出府了,想不想去看好戲?”
“她出府算什么……”
紀云舒話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趙慎的意思,連忙轉了口氣,“難不成她是去捉奸了?可趙恒現在還在乎這個嗎?”
成了親的女子本就處在弱勢,魏元敏就是不想過了,也不可能因為捉個奸就合離。
趙恒現在明顯有恃無恐,不然也不會絲毫不給新婚妻子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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