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舒回神道:“藏的很深,輕易怕是不會說。我們倆的話你應該都聽到了,有什么想法?”
趙慎的腦子比她好使,說不定能發現什么。
趙慎搖頭:“怕是關系身家性命的大事,但自我出事后,府里的平靜的很,沒有出過什么事兒,所以這秘密,怕是很久以前的事兒。”
紀云舒更不明白了:“什么樣的事兒隱藏十幾年還能對她起到威脅作用?”
趙慎笑道:“別著急,既然已經露出了端倪,總有水落石出的一日,你不是說了嗎,我想要知道的事情,總要弄清楚的。”
說到這個,紀云舒突然道:“我最后說那句話的時候,她看起來十分慌亂,連回應都沒有就連忙出去了。有沒有可能,她隱藏的這個秘密,跟你有關系?”
這一點趙慎早就想到了:“很顯然是跟我有關的,不然給你下藥做什么。”
說到這里,他有些意興闌珊:“這侯府里的事兒,橫豎就那么幾件,爵位,子嗣,財產。目前咱們跟二房財物上沒有糾葛,也就剩其他兩件了。”
紀云舒嘆氣,豈止是侯府,這滿京城哪家不是圍著這幾件事轉。
她笑道:“這也不對,二嬸是女人,還應該加上一件,情愛。”
雖然這世上的姻緣講的是門當戶對,父母之命,但情愛是人天性的一部分,不是世人不提倡,它就能不存在。
二叔和二嬸這對夫妻成婚將近二十年,怕是就沒在一起待過幾天。
這明顯是不正常的。
“嗯,你說的對。不過事情過去太久了,想要查出點什么怕是不容易,就看她接下來怎么做吧。”
一動不如一靜,趙慎覺得只要創造機會,秦氏遲早會自己露出馬腳。
這樣也能省了自己費勁查。
他不想再說這些事,便抱著紀云舒道:“你怎么還說我不是好說話的人,我怎么不好說話了?”
紀云舒絲毫沒有說人壞話被抓了現行的覺悟,笑瞇瞇道:“我這不是為了堵二嬸的嘴嗎?”
趙慎笑道:“你倒是滑頭,將事情都推到了我身上。”
紀云舒理直氣壯道:“關陳世子本來就是你的主意。”
趙慎很喜歡她這個樣子,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頰:“你說的是,都是我的主意,以后有事都交給我,好不好?”
紀云舒懶得跟他膩歪:“該用晚膳了,我都餓了。”
趙慎這才松開她,摸著她的手不是很熱乎,便道:“外面沒有里間暖和,讓人將晚膳擺到里邊去吧。”
紀云舒自然同意。
兩人擠在里間的小桌上用了一頓飯。
另一邊,秦氏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將人都打發出去,才狠狠將丫鬟剛端上來的茶盞摔了出去。
她身邊貼身伺候的夏媽媽被嚇了一跳:“夫人這是怎么了?難不成世子夫人這么點小事都說不上話?”
秦氏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才冷靜下來:“話自然是能說的上的,可人家憑什么幫我呢?”
“這……您好歹是長輩,何況關乎大小姐的婚事……”
夏媽媽有些忐忑道。
秦氏閉了閉眼:“那事兒,他們怕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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