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起身,頭枕著胳膊悠悠道:“夫人既然有這個想法,何須慫恿別人,自己來豈不是更好?”
紀云舒連忙搖頭后退:“我沒有,你別瞎說,我夫君比你更美貌,我對你沒有任何想法。”
殷恕道:“夫人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
紀云舒摸摸鼻子:“偷聽別人的話可不是君子所為。”
殷恕笑了一聲,沒有再糾結這個話題,只是問:“閑來無事,夫人不如說說自己的計劃,我相信您不會任由自己被關在這里什么都做不了。”
紀云舒笑道:“為什么不呢?有吃有喝,還有美男相伴,不比去外面淋雨強?殷公子到底是為什么篤定我來此一定要做什么,我一個弱女子能做什么?”
“弱女子?”殷恕意味深長地嗤笑了一聲,“夫人一個弱女子敢獨自帶人進肅州,還能安然無恙離開,如今又來南疆,您覺得在南疆部署了許久的人會相信您是個人畜無害的弱女子嗎?”
紀云舒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問:“為什么不相信?我不過是擔心我夫君來跑了一趟肅州,那些事情都是我夫君做的,跟我沒有關系,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若不是知道肅州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殷恕都要相信她的話了。
“夫人,您別忘了我是暗閣的人,這世上的事情,少有能夠瞞得過暗閣眼睛的。”
紀云舒眼前一亮:“真的嗎?那你肯定知道洪圖部是怎么回事對不對?”
殷恕冷眼看她:“想從我手里拿消息,你知道規矩的。”
紀云舒撇嘴:“咱們都這么熟了,你怎么還這樣不近人情?銀子死的時候又帶不走,夠花不就行了?”
殷恕:“夫人不到一年的時間,在京城又是開醫館又是開酒樓,斂財的手段并不比在下差,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覺悟。”
紀云舒認真打量著他道:“你們暗閣是吃飽了撐的嗎?竟然將我這樣一個深閨婦人查的一清二楚。”
殷恕搖頭:“夫人可不是一般的深閨婦人,我從未見過一個深閨婦人北地南疆到處跑。”
這年頭紀云舒這樣身份的女子,在正常的情況下一輩子都不應該離開京城半步。
紀云舒了然:“哦,這樣關注我,還覺得我不一般,你該不會是喜歡我吧?”
殷恕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惱怒地瞪了紀云舒一眼。
這個女人,永遠不按常理出牌。
紀云舒見他如此,又道:“你不用這么激動,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但我已經有了夫君,不打算紅杏出墻,所以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
殷恕不想再聽她胡言亂語,只好道:“我承認我隱瞞了你一些消息,但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南疆想復國想瘋了,多年前起就跟外人勾結,族內開始積極備戰,這個寨子里的人應該都被抽調出去執行什么計劃了。”
紀云舒見他總算肯吐口,伸出兩根手指問:“第一,外人是指誰?第二,他們有什么計劃?”
不知出于什么樣的考量,殷恕這次說的很爽快:“誰會跟南疆勾結危害大夏,你不是很清楚嗎?只有計劃,這是南疆的絕密,我探查了許久都沒有查出來。”
紀云舒點頭:“跟肅州一樣,看來我和世子又被當槍使了,我們是不是還應該感謝你們?”
她煩透了被人牽著鼻子走,可不得不承認,這次她和趙慎明知是坑,還是毫不猶豫地跳了。
因為他們都清楚,若是處理的不及時,讓南疆發生叛亂,后果將不堪設想。
殷恕點頭:“夫人是個聰明人,當知我并沒有什么惡意。”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