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舒聽著這些人把千篇一律的賀詞幾乎說出花兒來,不由跟趙慎吐槽:“要想出這么多歌功頌德的話真不容易。”
趙慎沒好氣的瞪她:“別瞎說。”
他一開始只是以為紀云舒對皇上有意見,所以總是有意無意表現出對皇上的不敬,可漸漸地卻發現,她是骨子里就沒有對皇權的敬畏。
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環境能養出這樣的人。
想到這里,他眸色微深。
紀云舒對他的話不置可否,百無聊賴地吃著宴席上的菜。
大多都不怎么好吃,倒是有一道湯很合她的胃口,她不由多喝了幾口。
突然感覺有一道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
她不由抬頭去看,就見對面不遠處的席位上坐著一個女子,一副異族的打扮,衣著鮮艷,頭上一圈小辮子,墜著珊瑚珠和綠松石,十分醒目。
而那女子在這樣艷麗的打扮之下,更顯容色嬌艷。
見她看過去,對方沖她眨了眨眼,漂亮的臉上露出笑意。
紀云舒猜到這應該就是漠北來的那位公主,雖然不明白對方的意圖,不過還是下意識地沖對方笑了笑。
收回目光后,她才問趙慎:“你有沒有發現別國的這些公主啊,圣女的都很漂亮?”
景明帝膝下雖然沒有公主,但先皇的公主卻有好幾位,紀云舒也都見過,容貌大都不差,但要說長的特別漂亮的,也沒有。
趙慎:“……”
他不知道自家夫人看到漠北的公主,為什么首先關注的是對方的美貌。
隨著大殿上各方賀壽結束,表演起了歌舞,氣氛也活躍了起來。
見沒有人注意他們這邊,他直接略過這個問題,對紀云舒道:“咱們回來的太匆忙,大概還沒有人跟你說漠北來使的具體情況。”
紀云舒點頭。
其實太后跟她說了一些,但太后說的跟趙慎要說的肯定不是一回事。
趙慎掃了一眼對面漠北的席位,細細地給紀云舒解釋起來:“這次漠北來了兩位王子,三王子巴圖和五王子畢力格,三王子的母親是漠北大部落王公之女,本身也勇武善戰,很多人都默認他是下一任的漠北王,五王子是女奴所生,沒什么地位,這次來像是湊數的。”
紀云舒卻覺得不是這么回事,她印象在原書中,繼任的漠北王沒有什么背景強硬的母族。
不然也不會和雍王勾結,老漠北王一死,就率兵南侵了。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她又問:“那這位公主呢?”
趙慎道:“說起來,她的身份才是這幾人中最尊貴的,她是王后所出,是漠北王唯一的嫡出公主,在漠北,她這樣的身份,是有繼承權的。”
紀云舒還是頭一次知道這世間女子能夠繼承王位,忍不住去看趙慎:“那為什么人們會默認三王子是下一任的漠北王?”
趙慎道:“你看不出來嗎?據說這位公主是被漠北王和王后嬌寵著長大的,出了名的天真善良,這樣的性子怎么能繼承王位?”
紀云舒皺眉:“漠北王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讓她繼承王位?”
趙慎搖頭:“不清楚,王后膝下只有這一女,她若不繼承王位,對王后并不是什么好事。”
紀云舒看著對面興致勃勃欣賞歌舞的女子,一時還真看不出什么來。
于是又問:“那她是來和親的嗎?”
若是來和親的,那就決計不可能是漠北王選好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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